楚河皺眉,眼眸浮現絲絲寒意,“你打我同事幹嘛?”
雲鐵盯著楚河,握緊拳頭,手臂青筋凸顯,“跟我回去,替顏先生治病,如果顏先生有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
態度強橫霸道!
換做普通人,還真會被雲鐵唬住。
可楚河是誰?
像來吃軟不吃硬。
楚河嘴角勾起一抹戲謔弧度:“你讓我去我就去,豈不是很沒面子,而且你打傷我同事,總得給他們一個說法!”
此刻顏遂性命危在旦夕,雲鐵沒空跟他廢話,閃電般探出右掌,抓向楚河肩膀。
右爪按住楚河肩胛骨,用力想將楚河提起來。
可楚河宛如定海神針,紋絲不動。
“咦?”雲鐵眼中露出一絲驚駭之色。
他自己可是五品宗師境,居然拿捏不住一個普通人。
楚河鼓動氣血,肩膀一抖,雲鐵瞬間被震開右爪,步伐向後蹬蹬一退,“求人不是你這樣的,懂嗎?”
雲鐵立刻收起輕視之意,眼神凝重,“原來你也是武者,今天不管你願不願意,都必須跟我走!”
轟隆!
雲鐵一腳由上至下,怒劈下來,帶起凌厲狂風。
椅子被雲鐵一腳劈開,四分五裂爆射出去。
楚河早已消失在原地,然後猛地一拳砸向雲鐵面龐,拳風兇猛!
雲鐵下意識雙臂交叉格擋,護住胸口。
拳頭砸在雙臂之上,雲鐵臉色一變,感覺臂骨快要裂開,身體更是如炮彈倒射出去,撞在牆壁上面。
“雲哥!”
“大家一起上!”
“跟他拼了!”
與雲鐵一起來的保鏢,個個握緊拳頭,準備對楚河群起攻之。
雲鐵連忙喝止:“都給我住手!”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狐疑看向雲鐵。
雲鐵本身就是宗師武者,自然能感受到楚河的實力,遠遠超越自己,甚至剛才那一拳,楚河壓根沒用全力。
看似風輕雲淡的一拳,卻將自己砸飛。
就算他們所有人一起上,也不會是楚河的對手。
雲鐵擦掉嘴角一縷血跡,看向楚河道:“楚大師,對不起,形勢所迫我剛才魯莽了!”
“但顏先生真的危在旦夕,還請楚大師出手相助!”
楚河已經知道顏遂的身份,他當然想去,但絕不能輕易答應。
所以聽完雲鐵的話後。
楚河摸了摸鼻子,笑道:“他死不死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們在懸壺堂的時候,我已經提醒過你們,可惜你們不相信。”
一時間,雲鐵有些語塞。
在懸壺堂的時候,顏遂和他都不相信楚河的話,認為他信口雌黃。
甚至雲鐵都想揍楚河。
可現在,他反倒是要來央求楚河,的確有些打臉。
楚河繼續說道:“我這個人脾氣很怪,向來有十不救!”
“窮兇極惡者,不治。”
“貪官汙吏,不治。”
“疑信不決,不治。”
“心情不好,不治……”
楚河絞盡腦汁,想著理由,心裡暗罵一句。
怎麼這麼難想。
自己就想了四個不治的理由。
還有六個?
早知道就不說十不救了,說個五不救也好啊!
誰知道雲鐵噗通一聲跪下,鐵打的漢子,雙眼通紅,“楚大師,彥先生為官清廉,造福百姓。”
“他患下隱疾,也是因為妻子過逝,太過悲愴,整天不顧身體勞累拼命工作,所以身體越來越差。”
“只要楚大師願意救顏先生,他一定會重重感謝你。”
楚河眼睛一亮,咳嗽一聲道:“走!”
雲鐵愣怔了一下,大喜過望:“楚大師,你願意出手救顏先生。”
楚河道:“再晚,你先生可就沒命了!”
旋即,楚河跟隨雲鐵上了車。
楚河還問道:“你剛才說的可是實話?”
雲鐵重重點頭:“我們顏先生乃是雲城特使,中州副省首,清廉公正,為國為民……”
楚河正色道:“誰問你這個,我是說如果我救了他,他要重重感謝我,能不能答應我一點要求!”
全車人,瞬間暈倒!
我了個去。
你好歹是神醫啊,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