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嗯?”
楚河拿出一個盒子,正是玉石協會上的獎品,開啟後,黑色絨布上,躺著一隻水潤剔透,光滑圓潤的手鐲。
取出手鐲。
抓住李九兒纖細的手腕,輕輕穿過,給她戴上。
感受到楚河大手,握住自己的皓腕。
李九兒臉唰一下紅了,手鐲戴上,冰冰涼涼。
陽光下,透著水潤般的光彩,和白皙手臂,交相輝映。
楚河道:“好看嗎?”
李九兒點頭:“嗯。”
楚河鬆開手:“想不到你還記得我對你說的話。”
李九兒疑惑:“什麼?”
楚河道:“我說過,永遠不會讓你輸。”
李九兒:“是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楚河:“……”
李九兒噗哧一聲笑起來,明媚燦爛:“我逗你玩呢,你敢拿命和沈菱賭,我憑什麼不相信你。”
楚河傻笑起來。
李九兒看著手腕上的鐲子,突然說道:“你想知道,我以前的事情嗎?”
楚河看著他。
李九兒緩緩說道:“我曾經有個未婚夫,叫冷玄,是中州冷家的繼承人。”
楚河插嘴道:“肯定是個獐頭鼠目、猥瑣下流的傢伙。”
李九兒頓時無語。
冷家是中州五大豪族之一,冷玄更是所有名門閨秀的夢中王子,跟楚河口中的形容,八竿子打不著。
李九兒繼續說道:“當時沈家大小姐也愛慕冷玄,我和她也算是情敵吧。”
“後來訂婚當日,冷玄缺席,我成了中州最大的笑柄。”
這些事情。
楚河都知道,不過李九兒說的更詳細一些。
說到最後。
李九兒微微一笑:“楚河,今天很感謝你。”
楚河一怔:“謝我幹嘛?”
李九兒道:“沈菱一直拿這件事情譏諷我,今天我終於扳回一局,而且似乎我也可以正視,曾經的過往。”
楚河倒是沒想到。
自己好像幫李九兒解開了一個藏在心裡很久的心結。
……
此刻。
雲城,齊家別墅內。
沈菱躺在沙發上,臉上敷著冰袋,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不僅刺激著她的神經,雙眼幾乎快要噴濺火星。
“我一定要殺了那個臭保安,還有李九兒那個賤貨,我要她生不如死!”
齊隱忍、孫海雲、齊狂三人站在一旁。
惴惴不安,不敢吭聲。
宿雄也咬著牙齒,眼神怨毒:“那小子應該是武者,不過得罪我們幻宗,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