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民醫院,特級病房。
顏琪圍躺在病床上面,手臂輸液準備手術,他已經清醒過來,“爸,我雙腿都被那個人踩斷了,難道你真不替我報仇?”
“我可是您親兒子啊?”
“要是我媽還活著,肯定不會看見我被人欺負的!”
“可憐媽媽死的早!”
顏遂本想教訓一頓兒子。
聽到他又提起自己母親,顏遂頓時心頭一軟。
叱責的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顏遂緩和語氣道:“兒子,我在家裡跟你說過很多遍,讓你在外要低調,你這次是自己踢到了鐵板。”
顏遂不服氣道:“那個楚河雖然武功厲害,但他就是一個普通人,以你的權勢想弄死他,不跟弄死一隻螞蟻一樣嗎?”
顏遂知道顏琪圍心中有怒氣,只能無奈嘆了口氣。
說實話,他看見楚河踩斷兒子兩條腿,心裡也有怒氣,楚河連他的面子都不給!
雲鐵沉聲道:“顏公子,慎言啊!”
他們對武道宗師不瞭解,但云鐵非常瞭解。
一個強大的武道宗師,根本已經不受世俗規矩的控制,想要以權勢壓迫一位武道宗師,是最愚蠢的行為。
顏琪圍不爽道:“雲鐵,你是我爸的秘書兼保鏢,怎麼幫別人說話?”
雲鐵臉上露出一抹苦澀。
這時,病房門口出現一位老者,正是甦醒過來的傅老。
顏遂立刻起身,拱手道:“傅老,您甦醒了?”
傅老微微頷首,說道:“顏特使、顏公子,我勸你們別想著報仇,你們根本不是楚河的對手?”
聞言。
不僅顏琪圍愣住了,連顏遂也皺起眉頭。
他可是封疆大吏,能夠調動許多武裝力量,難道對付不了楚河?
顏遂皺眉沉吟道:“傅老,此話是何意思?”
傅老長嘆一聲,緩緩說道:“我和對方交手,對方氣血凝練全身,已經達到了罡勁宗師的境界!”
“刀槍不入,普通槍械也威脅不到的性命,可以說他一個人,可以抵得上一千人全副武裝的軍隊!”
顏遂臉上露出震驚之色,眉頭越來越緊。
顏琪圍更是一臉驚懼!
開什麼玩笑,一個人比擬一千全副武裝的軍隊,這還是人嗎?
傅老繼續說道:“而且你們要知道,罡勁宗師殺了人可以隨便隱藏起來,想要抓捕極為困難,所以這種人千萬不要得罪。”
顏遂拱手道:“多謝傅老提醒。”
顏琪圍吞嚥唾沫,心灰意冷,他知道自己想報仇基本沒希望了,以後也千萬別去招惹楚河。
……
晚上回家。
楚河接到老爺子的電話。
“小楚啊,明天我們打算回省城祭祖,你跟我們一起去吧。”李松鶴笑呵呵問道。
楚河道:“九兒去嗎?”
李松鶴哈哈笑道:“九兒當然要回去。”
楚河道:“行吧,我跟你們一起。”
第二天一早。
空氣還有些薄薄的溼霧,楚河路上隨便買了點早餐吃,到了李家別墅。
“九兒?”
“老爺子!”
楚河喊了一嗓子,可沒人回應。
一大早怎麼家裡沒人,門也是開啟的。
楚河走到二樓,突然聽到一房間內傳來驚呼聲音,“哎呦!”
推門而入,楚河瞪大眼睛。
房間裡,只有李妙彤一個人,正在練習瑜伽。
她扎著丸子頭,身上穿著緊身粉色瑜伽褲和小背心,裸露出大片嫩白肌膚,雙掌合十舉過頭頂,保持著金雞獨立的姿勢。
下身的粉色瑜伽褲,緊緊束縛著小腿和大腿的肌肉,顯得兩條腿很長很圓潤。
最關鍵是臀部,也被富有彈性的瑜伽褲,勾勒出挺翹弧度,像兩個大饅頭擠壓在一起。
楚河問道:“你在幹嘛?”
李妙彤惱怒罵道:“你是瞎子嗎?沒看見我在練瑜伽,我的手和腿抽筋了,趕緊來幫我。”
楚河走進房間。
房間原本就是一個瑜伽練習室,其中一面牆壁,是用鏡子做的,能時刻觀察自己的體型。
平時李九兒在這裡練習瑜伽,李妙彤不知道怎麼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