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悄無聲息躍過牆壁,回到房間睡覺。
第二天一早。
吱呀!
李九兒主動推開他房間門,大聲吼道:“楚河,出大事了!”
楚河揉了揉眼睛,爬下床,“米國陷入石油危機,又要打哪個國家?”
李九兒焦急萬分,“誰跟你說米國打仗,是姚總女兒出事了……”
她剛說完話,才發現楚河穿著一條大褲衩,害羞得臉一紅,把頭側向一旁。
只是匆匆一掠間,她看見楚河身上有很多猙獰的傷疤。
甚至胸口一道三十公分長的傷疤,好像一條蜈蚣。
她簡直難以想象,有人可以受這麼重的傷,還能活下來。
“你先把衣服褲子穿上!”
“姚總剛給我打了個電話,姚靜早晨又發瘋了,而且從二樓跳下去,把腿摔斷了。”
“朱神醫過去治病,好像也跟著發瘋了!”
楚河動作利索,穿上衣服褲子,“走吧,過去瞧瞧。”
……
“楚大師,李小姐,您們總算來了,快去看看我女兒吧!”姚夫人淚流滿面,神色憔悴。
楚河摸了摸鼻子,“昨天,你不是說我是神棍、招搖撞騙嗎?”
姚夫人往自己臉上打了兩個耳光,趕忙道歉:“楚大師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錯了。”
“我向您真誠道歉,只要能救我女兒,我做什麼都可以。”
“甚至,我可以給你十個億,您看行不行?”
楚河淡淡開口:“昨天我說了,想要求我救治你女兒,必須三跪九叩!”
姚夫人一時猶豫,“這……”
姚路才二話不說,噗通跪下,“我跪我拜,只要能救女兒,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夫人,昨天的確是我們的錯,不相信楚大師的話,才害女兒摔斷了腿。”
“而且女兒的情況越來越嚴重,難道你想看女兒死嗎?”
姚夫人驚醒過來,慌忙跪下,“我也跪,只求楚大師出手,救救我可憐的女兒。”
夫妻二人,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九個響頭。
李九兒不忍心道:“楚河,姚總夫婦已經給你道歉了,你趕緊進去救人吧。”
“姚小姐年紀輕輕,總不能眼睜睜看她死。”
楚河點頭:“行吧,我去看看。”
“姚總,你先說下情況。”
姚路才站起身,來不急拍掉膝蓋塵土,哭喪道:“昨天朱神醫給小女施針後,小女的確清醒過來,晚上還吃了兩碗飯,胃口好的很。”
姚夫人點頭:“我還給她煮了她最喜歡的南瓜粥,她吃的很開心。”
楚河一臉鬱悶,“說重點!”
姚路才蹙眉嘆息道:“今天早上朱神醫又來為小女施針,可小女不知道為什麼,又發瘋了,而且情況更嚴重,甚至從二樓跳下來,摔斷了小腿骨。”
“連朱神醫好像也受到了影響,整個人瘋瘋癲癲。”
“我和夫人這才反應過來,相信楚大師的‘煞氣’之說。”
剛進入客廳。
朱傑正騎在一凳子上面,嘴裡流淌口水,“我要騎馬……駕!得駕!”
“好玩,好玩!”
“我要騎馬,快跑,快跑啊!”
姚路才一臉無奈,“朱神醫也變成了這樣子,把凳子當成馬,騎了半個小時了。”
“我叫他,他也沒回應。”
楚河定睛一看,朱傑額頭也浮現著一抹血煞氣息,只是沒姚靜那般嚴重。
啪啪……
楚河走過去,兩耳光打在朱傑臉上。
朱傑回過神,憤怒盯著楚河:“小子,你敢打我?”
楚河一笑:“你知道自己在幹嘛嗎?”
朱傑皺起眉頭,他的確回想不起自己剛才在做什麼,罵道:“我幹嘛關你屁事,你敢打我,信不信我滅了你!”
姚夫人一個箭步上前,“朱神醫,楚大師剛才是在救你!”
“要不然,你也會變成瘋子!”
朱傑不屑一顧:“姚夫人,他是不是給你下了迷魂咒,我好端端的,怎麼會變成瘋子。”
姚夫人嘆息道:“你不信,自己看看吧。”
她把手機遞到朱傑面前,上面錄著影片播放出來。
朱傑臉上瞬間漲紅,然後鐵青,最後慘白!
自己怎麼會騎著凳子,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