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鳳衾摸了摸他的脖子,脈搏跳動很快:“是不是難受?”
季宴搖了搖頭,深深呼了口氣:“我們結婚了對吧?這次是真的吧?”
“當然。”寧鳳衾將人推開,“張嘴。”
季宴乖乖把嘴張開,將醒酒茶喝了:“我快煩死了,我想快點回家,怎麼敬酒敬不完啊。”
聽著他的抱怨寧鳳衾失笑,果然是有醉意了:“人家可是來參加婚禮的,還送了禮,說的什麼話,去刷個牙,下去吃點東西。”
季宴這會兒腦子也清醒了些,今天可是自己的洞房花燭夜,他要是醉過去了可不行,起身自己去刷牙洗臉,然後才感覺到了餓。
李小風提前就從酒店打包了幾個菜回來,只要一熱就可以,見季宴好像沒什麼事了,將圍裙解開:“那你們慢慢吃,明天請的保姆就來了,她們會收拾的。”
“辛苦了。”寧鳳衾拿出一個紅包,“來,累了這麼久,這是獎金!”
李小風沒有推拒:“那我就當是沾喜氣了。”
李小風走後,這個家裡,徹底只剩了他們兩個人。
兩人簡單吃了點,寧鳳衾將髮飾卸下來:“你先洗還是我先?”
季宴將外套的扣子解開,眼神一直沒有離開寧鳳衾:“衾衾。”
“嗯?”
他挑眉:“我們今天已經結婚了,儀式完成了,證也領過了,是完完全全,合理合法的夫妻。”
“是啊。”寧鳳衾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
季宴側了下身:“那一起…不行嗎?”
寧鳳衾反應了下,忽然臉爆紅:“你做夢!你還是先醒醒酒吧,我先去洗澡了!”
兩人雖說已經做過很親密的事,但都是關燈在被子裡,就算成了夫妻,但真突然這麼坦誠相見,她怕是要羞死。
寧鳳衾想到今天兩人就要圓房,硬是在浴室磨蹭了半個小時,整個人被燻的粉撲撲的。
季宴不放心的敲了敲門:“衾衾?別洗太久,小心頭暈。”
“好,這就出來了。”寧鳳衾換上浴袍,溼著頭髮開了門。
季宴深深看了她一眼,將人又拉了進來:“糊塗了?頭髮都不知道吹。”
寧鳳衾乖的不得了,由著他拉到身前給自己吹頭髮,季宴從背後幾乎將她半圈進了懷裡,連他的手指按壓頭皮都覺得曖昧燥熱,寧鳳衾覺得自己現在腦子有點不正常了。
季宴給她吹到七成幹:“好了,先出去等我吧。”
寧鳳衾不放心道:“你能行嗎?”酒勁兒還在,他洗澡才是真的有可能會暈。
季宴指了指浴室裡的按鈕:“有警示器呢,沒事。”
寧鳳衾出去找了件睡裙換上,新房子的佈置她沒參與,應該是顧娩張羅的,處處透著溫馨可愛,還擺了兩個大娃娃。
寧鳳衾將大燈關了,抱著個娃娃靠在床頭看電影,不過季宴洗澡就快許多了,還不到十分鐘就聽到了浴室門開了。
寧鳳衾抱著娃娃的手一緊,藉著昏暗的床頭燈,看見了赤著上身,只圍著一條浴巾出來的季宴。
季宴的身材絕對是那種挑不出一點毛病的,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不論多忙他都會一週健身兩次,腹肌胸肌結實卻不會嚇人,看的寧鳳衾趕緊別過頭去。
季宴看了眼電影,直接拿出遙控器關了:“九點多了,睡吧?”
“嗯。”寧鳳衾悶應了聲,將娃娃放到一邊鑽進了被窩。
他一條腿半跪在床上,那邊就陷下了一塊兒,寧鳳衾忙道:“關燈。”
季宴看著她朦朧中絕美的臉:“不關不行嗎?”
“不行!”
季宴遺憾的嘆口氣,不過畢竟是第一次,慢慢來他不著急。
關掉燈後,寧鳳衾就放鬆了許多,剛要說話,季宴帶著清涼的氣息就直接壓了過來。
寧鳳衾呼吸一滯:“阿宴……”
季宴低頭就吻了上去,手完全沒有絲毫顧忌的鑽了進去,寧鳳衾深刻的感覺到了他以前確實剋制了很多,現在這幅如狼似虎的樣子才是他本身的樣子。
寧鳳衾毫無抵抗之力,任由他的手四處點火,嘴巴還被堵住,整個人滾燙又發軟。
片刻後季宴才抬起頭,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輕聲問:“有酒味兒嗎?”
寧鳳衾搖了搖頭:“你,你慢點。”
“好。”季宴一掀被子,整個人覆了上去。
季宴雖看起來就很急切,但動作卻耐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