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拳,有些難以過自己這關。
季宴額頭抵著她肩頭,緩緩鬆開了手,然後翻身躺平:“好吧,我不勉強你。”
寧鳳衾睜開眼,一向冷靜矜持的季宴,臉色也微微發紅,額頭都冒了汗珠,看得出確實很辛苦。
他,這樣忍著會很痛苦嗎?如果一直那樣……會不會出什麼事啊?
寧鳳衾忽然心裡就有些愧疚,她也知道這是因為喜歡自己才會有的反應,也知道他因為自己的身份,所以一直在隱忍。
自己除了他不會再愛上別人,她也遲早是要屬於他的。
寧鳳衾默默給自己做了一分鐘的心理建設,想著他為自己做的那麼多,到底於心不忍。
她咬著唇,破釜沉舟般的一閉眼,將自己的手在被子下伸了過去。
季宴整個人一顫,驚愕的朝她看了過來。
寧鳳衾臉都紅透了,別過頭去根本不看他,語氣還有些懊惱:“怎麼做,你倒是說啊。”
季宴眼神逐漸火熱,一手攬住她吻住,另隻手握住她的手牽引了過去。
不知多久,寧鳳衾手都酸了後,他終於釋放了自己,寧鳳衾整個人跟逃命似得起身跑進了洗手間。
她洗了澡換了衣服,就等著季宴洗漱了。
她整個人窩在沙發裡神遊,她前世完全沒接觸過男女之事,甚至連喜歡的人都沒有。
好像,有點可怕,那東西…那麼嚇人。
季宴洗了澡,頭髮還半乾著,神清氣爽的出來:“吃了飯再回去吧。”
寧鳳衾根本不看她,點了點頭拿起包就低頭出去了。
季宴笑了笑,自己這女朋友,確實純情保守的不像話,但他喜歡,尤其是她為自己害羞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