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了捋鬍鬚。
惡夫見狀揶揄道:“上將軍何須如此,這就是心之所向,這天下飽受戰亂太久了。”
暴鳶嘆了口氣,說道:“家國天下,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罷了,若有太平日,誰願家中無男丁?”
“唉....”
這的這番話讓眾人陷入沉默。
唯有惡夫哈哈大笑道:“且看著吧,那一天不會太久。”
如今六國已滅其二,剩餘之四若有合適的機會,不難!
現在他是越打越富裕,帶了那麼點人出來,到現在還有五十多萬兵力!
不誇張的說,他現在就算是想自立為王都是隨手的事情罷了。
“走吧,該出發了,直奔新鄭去, 破了王城就該回國了!”
惡夫眼底閃過一抹火熱,出來這麼久沒見政哥兒,心頭甚是想念啊。
.......
“該死的王翦!”
“廢物一樣的楚國。”
“整日自誇七國為雄,如今連秦將王翦的阻攔都突破不了。”
韓惠王披頭散髮,瘋狂打砸著眼前的一切,壓根不管珍貴程度。周遭侍奉的侍女內官嚇到瑟瑟發抖,生怕成為其發洩的工具,從而斷送了性命。
“大王,公子韓非求見!”
就在這時,有內官顫顫巍巍低聲稟報。
“韓非?”
韓王神色一滯,而後沉聲道:“帶他進來吧!”
少頃,韓非跟著內官步入殿內,看著滿地的狼藉,臉上閃過一絲陰翳,嘆息道:“父王,可是因楚國未能及時援助而動怒?”
韓王捋了捋鬚髮,“如今暴鳶下落不明,楚國又不能來援,孤....心難安。”
韓非微微頷首,沉聲道:“父王,楚國未能及時援助,可以理解。如今秦國勢大,各國皆不敢觸其虎鬚,楚國亦是如此。”
韓王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但隨即又黯淡下來:“非兒,你雖有志氣,但現實殘酷。秦國的鐵蹄已踏破了我們的城池,我們的將士們在戰場生死不知!”
“韓國的未來,究竟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