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老者微微眯起眼睛,那深邃的眼眸彷彿藏著無盡的往事,他緩緩開口,聲音在這靜謐的小院裡低低迴蕩,猶如夜風中的一縷幽咽,透著神秘與滄桑。
“那魔器啊,並非是自然生成的邪物,實則是千年前一位絕世邪修妄圖稱霸江湖,耗費畢生功力,融合了諸多邪異之物與禁忌法門打造而成。”黑袍老者頓了頓,柺杖在地上輕點一下,那顆幽光寶石閃爍了幾下,似在強調話語的重要性。
上官非眉頭緊皺,心中暗忖:“原來魔器竟有這般來歷,此前我們只知它危害江湖,卻不曾想背後還有如此複雜的淵源。”他的眼神中滿是凝重,目光緊緊盯著黑袍老者,彷彿要從對方臉上看出更多端倪,手中的長劍不自覺地緊了緊,劍柄傳來的觸感讓他稍微心安,可內心的警惕絲毫未減,整個人如臨大敵般站在那裡,身姿依舊挺拔,像一棵守護著秘密的蒼松,任夜風吹拂,也紋絲不動。
君然也是一臉嚴肅,雙手揹負身後,衣袂隨風輕輕飄動,盡顯儒雅卻又沉穩的氣質。他心中思索著老者的話,暗自想道:“若真是如此,那這背後牽扯的恐怕不止千年前的往事,說不定還有後續未被察覺的隱患。”他看向黑袍老者的眼神裡多了幾分探究,那深邃的目光似要穿透老者的表象,看清他所言真假,微微抿著的嘴唇顯示出他此刻的謹慎,彷彿在面對一場關乎生死的棋局,每一步都得深思熟慮。
曉陽瞪大了眼睛,小臉滿是驚訝,躲在君然身後,小聲嘟囔著:“哇,這麼可怕呀,那後來呢,老爺爺?”他的聲音帶著孩子的稚嫩與好奇,眼中透著一絲害怕,卻又被這神秘的故事深深吸引,雙手緊緊抱著聖輝之晶,聖輝之晶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在這略顯陰森的氛圍裡,宛如一點溫暖的希望,為他驅散著內心的恐懼,那模樣就像一隻尋求庇護的雛鳥,小心翼翼卻又迫切地想知道更多。
林嶽則雙手抱胸,手中的佩劍靠在臂彎處,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著懷疑,大聲說道:“哼,你說這些可有什麼憑證?誰知道你是不是信口胡謅啊。”他的話語帶著江湖人的直爽與潑辣,那質疑的口吻毫不掩飾,目光銳利地盯著黑袍老者,彷彿要將對方看穿,雖然對這神秘故事也有些好奇,但多年闖蕩江湖的經驗讓他不會輕易相信一個來歷不明之人的說辭,整個人散發著一種豪邁又謹慎的氣場,像一頭守護領地的雄獅,不容許有絲毫虛假混入。
黑袍老者輕輕一笑,笑聲裡卻沒有多少笑意,更像是一種無奈的嘆息,“老夫知曉你們不信,可這確是千真萬確之事。那邪修打造出魔器後,本欲憑藉它的力量統治江湖,奈何魔器剛成,便因吸納的邪力過於狂暴,掙脫了他的掌控,反倒將那邪修反噬,使其灰飛煙滅。”
說到這兒,老者抬起頭,望向夜空,彷彿能透過那浩瀚星辰看到千年前的慘烈景象,“可魔器雖沒了主人,卻依舊留存於世,每隔百年,便會吸取江湖中的邪氣與怨念,力量越發強大,也引得無數心懷不軌之人妄圖掌控它,以達成自己的私慾。”
上官非心中一凜,想到此前與魔器對抗時感受到的那股邪惡且強大的力量,暗暗驚歎:“怪不得那魔器如此厲害,竟有著這般可怕的成長方式,若不是我們及時將它摧毀,恐怕江湖又要陷入無盡的黑暗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後怕,臉色變得愈發嚴肅,心中對這江湖的安寧又多了幾分擔憂,握緊長劍的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顯示出他此刻內心的緊張,那冷峻的面容在月光下更顯堅毅,彷彿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守護好這來之不易的太平。
君然輕輕嘆了口氣,語氣沉重地說:“如此說來,這魔器就像是一顆埋在江湖中的定時炸彈,隨時可能再次引發大禍啊。”他的聲音裡透著憂慮,看向黑袍老者的眼神多了些認同,覺得這老者知曉的秘密或許真的至關重要,只是仍不確定對方的目的,微微搖了搖頭,似在感嘆江湖的多災多難,衣袂飄動間,那儒雅的身姿卻透著一種堅定,彷彿即便知曉前路艱難,也會義無反顧地去面對。
曉陽聽著聽著,眼眶都有些紅了,帶著哭腔說道:“那我們好不容易才換來的太平,難道又要沒了嗎?我不要這樣呀。”他的聲音裡滿是委屈與害怕,那純真的眼中蓄滿了淚花,彷彿已經看到了美好的生活被破壞的場景,手中的聖輝之晶光芒閃爍得更厲害了,彷彿也在為這糟糕的訊息而不安,小小的身子微微顫抖著,像一片在暴風雨中飄搖的樹葉,讓人看了心生憐惜。
林嶽拍了拍曉陽的肩膀,安慰道:“小傢伙,別怕,有我們在呢,就算那魔器還有什麼後手,咱們也定能解決它。”他的話語雖然豪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