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燦跟在張起靈的後邊也衝了出去。
胖子緊隨其後,感覺衝的慢點,就撈不著打架了似的。
吳邪心想,都他孃的是閒的沒事幹,上門來找揍了。
於是就想裝個逼。
剛把煙塞嘴,準備來個大哥似的登場,就看到齊意衝出去了。
解雨臣立刻起身去追齊意,感覺把她放出去,別說對面四十多個人了,估計他們幾個都挨兩腳。
黎簇沒打過這種群架,也準備出去試試手,被吳邪一巴掌抽在了後腦勺上。
“你出去幹什麼?送人頭啊?”
黎簇揉了揉腦袋。
“我也會打架好不好。”
吳邪很是嫌棄的嘖了一聲。
隨後站起身,慢悠悠的往外走。
黎簇翻了個白眼,直接擠了出去,跑到門口的位置就看齊意一巴掌掄在一個人的腦袋上,打的那個人原地轉了三圈才躺下。
反手一個轉身,一把抽在身後想要偷襲人的臉上,順勢奪過他手裡的鐵鉤子,一下就敲在了另外一個人的腦門上。
吳邪出來後就站在門口的位置,嘴裡的煙叼著沒點。
“你怎麼不上?”
黎簇問道。
“上個屁,你看他們幾個像不像畜生。”
吳邪“呸”的一聲吐掉嘴裡的煙,這才一分鐘不到,四十多個人躺下了十個了。
他上什麼上,他都怕他們幾個沒打過癮,回頭再一人給他一腳。
黎簇看了幾眼,感覺吳邪說的很有道理。
他倆抱著胸站在門口,看著對面為首的那個老頭滿臉的懵逼。
齊意掄著手裡的鐵鉤子,打的身邊七八個人根本無法近身。
按倒一個,捅一個,哀嚎聲遍地。
動靜鬧的特別的大,就連吳二白都帶著人出來看情況了。
看到那些人的慘狀後,感覺後腰都不疼了,菊花疼。
於是看熱鬧的人從吳邪和黎簇,瞬間變成了一群人。
也不知道是哪個夥計,還跑回去給吳二白拿了個凳子,又順手抓了一把瓜子。
吳二白就給吳邪遞了點過去,吳邪又給黎簇分了點。
三個人嗑著瓜子看齊意打架。
不得不說,她打架是真沒眼看啊。
別人打架,暴力,激情,打的是一個狠字。
她打架,呸,噁心,打的是一個賤字。
打到後邊,場景就變成了,齊意追著那一群人跑。
一群人被她從沙灘攆到灘塗,後來直接下海里站著去了。
要不是張起靈把人給拎回來。
她能追海里捅他們菊花去。
汪燦將被揍的鼻青臉腫的老頭扔到吳邪的面前。
吳邪看了一眼吳二白,就看到剛剛還穩穩當當坐在他邊上的吳二白,在齊意被張起靈拎著轉身往回走的時候就跑了。
拖鞋還掉一隻。
不光他跑了,他的那些夥計也都跑了。
看樣子都是被齊意的流氓招式給嚇到了。
吳邪抽了抽嘴角,心想,這才哪到哪啊。
聳了聳肩後就低頭看向趴在地上的老頭。
“怎麼回事?說清楚饒了你。”
老頭被打的迷迷糊糊的,蔫在地上,也不知道怎麼辦好。
吳邪看著老頭,感覺他以前應該也是牛逼過的,是個老瓢把子,牛逼的時間應該也不短了,很久沒人挑戰過他了,但牛著牛著就老去了,撐不住對自己的認知了。
此刻被打了臉,顯然有些接受不了。
吳邪嘆了一口氣,也不是很想跟這種人結仇,就把人拽起來按在了凳子上,再次問道:“我們是來旅遊的不想結怨,有什麼事,說清楚了,對大家都好。”
老頭抬起頭看了看吳邪,又看了看胖子,問道:“你們把船裡的東西搞哪去了?”
吳邪皺了皺眉。
心想,什麼東西?胖子揹著他做賊去了?
“上午的時候,你倆一直在我那裡打聽訊息,晚上我們下水的時候,就發現船上的東西都不見了,不是你們還有誰?”
胖子看了吳邪一眼,搖了搖頭,表示這事跟他可沒關係。
吳邪捋了一下思路,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上午他和胖子去老頭那裡,看見不少的海淘瓷,就知道這老頭肯定是找到了一艘沉船,本想包下來,換取老頭的信任後打聽點訊息,結果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