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人油燈,古時候很多貴族的公事房裡養著孩子,都是從全國各地收來的殘疾或者智力低下的孩子,把他們養肥,然後等主人死了之後,用他們的脂肪煉成長明燈的燈油。”
黑瞎子邊說邊用手指在那凝固的燈油上蹭了一下,放在鼻尖下聞了聞,隨後將手指在劉喪的衣服上捻了一下。
劉喪:“我他媽的不是你的擦手布。”
黑瞎子看著劉喪咧嘴笑了笑:“如果不拿你擦手的話,你說你留在隊伍裡還有點什麼用作呢?留吃嗎?”
劉喪:“………”
“還是挺有用的,用來襯托我們每一個人。”小張哥也笑了笑繼續說道:“會自己走路的擦手布。不過說到吃的話,我覺得也不錯,這小子看起來細皮嫩肉的,味道肯定鮮美極了。”
小張哥非常邪魅的笑了笑,說完也在劉喪的衣服上擦了下手。
劉喪:“………”
夠了,我說你們都夠了!嚇唬我就這麼好玩嗎?
“你是不是覺得我在嚇唬你?”看著劉喪那委屈的小表情,小張哥笑的越發開心了。
齊意看著他倆的動作,感覺自己不擦一下是不是有點不合群?
猶豫了兩秒後,齊意伸手扯出劉喪的內褲邊,擦了擦手。
劉喪被勒的蛋疼:“你怎麼就非得這麼特立獨行的。”
“因為我對純棉內褲愛的痴狂。”
齊意理直氣壯。
劉喪覺得她怕是長了個苦茶子腦袋。
每隔五米就有一個長明燈,而長明燈的盡頭有一扇巨大的白色石門,石料雪白,和黑色的牆壁色差非常的明顯。
純黑和雪白相連在一起。
卻給人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石門依舊沒有機關,甚至後邊連頂門石都沒有。
黑瞎子嘗試著推了一下,就發現這玩意累死他們都絕對推不開。
還好他們提前帶了東西,液壓千斤頂被他稍微改了一下,就變成了開門神器。
黑瞎子不由得在內心偷偷感慨,真是社會在進步,他之前被人賣了當肉票的時候,就遇見過這樣的石門,炸藥炸了半天,石門連點裂痕都沒有。
最後那個墓不了了之了。
他還大概記得在哪裡,感覺回頭可以去溜達一下。
石門太重,再加上門軸幾千年沒動,只開啟了一點點,就再也推不動了。
裡邊漆黑一片,順著門縫都能感覺到裡邊的溫度非常的低。
他們沒有貿然的進入。
小張哥點了根蠟燭準備送到門口先看看裡邊的空氣質量情況。
結果剛點著,就看到劉喪拿著一個小型的空氣探測器測量了一下。
空氣質量不是很好,劉喪說先等一會兒,讓空氣流通一下,等會兒再測一下看看。
隨後又朝著小張哥非常和善的笑了笑,調侃道:“張爺爺,你那個老古董的技術還是收起來吧。”
劉喪突然鬼畜了起來,當著小張哥的面玩起了年齡梗。
小張哥問了一下劉喪的年齡,得知他才二十出頭後,也笑了起來:“你起碼得叫我一聲祖爺爺,祖爺爺給你個和你偶像近距離接觸的機會,以後你就跟著我家族長姓張,祖爺爺給你賜名,你就叫…張小喪怎麼樣?”
“…………”
好大一個無語。
“你起的這名土到爆炸,我覺得不如讓他隨我家老張的名,叫張起喪。老張,起靈,他起喪,挺好的,一條龍服務,不需要時間等待,直接詐屍出籠。”
齊意美滋滋的覺得自己的這個安排,非常的妥當。
劉喪抽了抽嘴角,好一個起喪,拿他召鬼呢是吧。
他看起來像是召鬼的人嗎?
他覺得這名就應該給吳邪扣腦袋上。
不然都對不起道上人傳言,跟著小三爺倒鬥,必須得八字過硬,不硬的壓不住他的邪氣。
那些倒了半輩子鬥都沒見過活蹦亂跳粽子的也可以找吳邪體驗一下。
到時候組個見鬼旅行團,還可以拍個倒鬥粽藝,就叫逃命吧,粽子。
當然了,道上還有另外一個傳言。
跟姓齊的倒鬥,不光八字得硬,頭還得夠鐵,頭不鐵的絕對跟道上姓齊的玩不到一起去。
但凡長點腦子的都知道,道上有兩個姓齊的,每一個都比粽子還要危險。
等了一會兒後,劉喪在測試裡邊的空氣就發現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