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燦站在廚房門口,抽了抽嘴角。
他為什麼會認為齊意會做飯的呢?
到底是誰給他的勇氣,敢指使齊意做飯的呢?
是梁靜茹嗎?
汪燦深吸了一口氣,薅住齊意腦袋後邊好不容易能紮起來的小揪揪,將人從灶臺邊扯了過來,怒吼道:“這是什麼?你告訴我,你這做的什麼?”
齊意被薅的腦袋往後仰了一下,還不忘記扒拉兩下菜。
“爆炒人手貝啊。”
汪燦:“………”
聽聽,這是人話嗎?
“這個呢?你燉的什麼?”
汪燦又指一下邊上看起來十分可疑的砂鍋。
“黑驢蹄子湯。”
汪燦崩潰的直拍臉。
“你還打算做什麼?”
“哦,還有最後一個,炒蘑菇。”
“哪來的蘑菇?”汪燦歪頭看了一眼,白眼直接翻到了天上。
好一個炒狗尿苔啊。
汪燦往後退了兩步。
隨後朝著院子裡的夥計喊了一句:“看著當家的把這三道菜做完,把那人手貝送解家去。這個蘑菇,給那個瞎子送去。”
汪燦“嘖”了一聲,便宜吳邪了,這會兒應該快到機場了,不然他非讓吳邪補補不可。
“把這個湯,給陳家送去。就說,活我接了。”
安排好三道菜的去處後,汪燦直接從廚房逃走了。
餓死他都不吃齊意做的東西。
齊意吧唧下嘴,看著正要往外爬的人手貝,上去就一鏟子。
“應該放點水燉一下。”
齊意點了點頭,對自己的廚藝表示滿意。
站在門口的夥計:臥槽,這當家的,臥槽…
恐怖如斯啊!
幾個小時後,收到菜的三個人:
解雨辰:什麼意思?想分手?
黑瞎子嘬了一下後槽牙,看向正在寫作業的蘇萬:“徒弟,吃飯了。”
“師父,這黑乎乎的是什麼啊?”
“你師孃的良心。”
蘇萬:“?”
陳金水:“嘿,這個汪燦人還挺好的。還給我送湯來了。我看看什麼…湯…他…有病吧!”
三天後,揹著裝備準備出門的汪燦還沒能成功走出大門呢,腿就被抱住了。
低頭看了一眼,這一左一右兩個絆腳石,深吸一口氣:“我夾了個喇嘛。”
“燦哥,你夾個蛤蟆也不能走啊。”齊秋說完看向齊意。
齊意“嘶”了一聲,小兔崽子怎麼把她詞說了。
想了想,把齊秋拎了起來,塞到汪燦的胳膊底下。
“夾住了啊。”
齊秋:“?”
姐,我讓你攔住咱家的驢,你罵我是幾個意思啊。
幾分鐘後,被捆在了樹上的齊秋淚眼婆娑的目視著汪燦和齊意上車。
嗚嗚嗚~為什麼不帶我一個。
姐啊!你回來。
不帶我就算了,還給我留作業是要哪樣啊?
齊秋:先死為敬。
三天後,齊意和汪燦在銀川和陳金水碰面。
“沒想到齊老闆居然親自出馬了,陳某這面子可太大了。”
小飯店內,陳金水主動給齊意倒了一杯酒。
汪燦看了一眼直接把齊意麵前的酒杯給揚了,又看了一眼陳金水說道:“我老闆胃不好喝不了酒。陳老闆也別整這些沒用的,直說吧。”
陳金水“嘖”了幾聲,顯然是有點想罵人,但看見齊意一點都沒有想要教育手下的想法。
心中瞭然。
畢竟道上都傳,這齊當家喜好男色,這汪燦就是靠著他那張臉才在齊意的手裡活下來的。
他之前還聽說這齊當家的跟解當家有一腿。
陳金水心裡一陣活絡,摸了摸自己的臉。
又看一眼長相秀氣白嫩的齊意。
怎麼就沒人喜歡他這款呢?
“我和你們當家的說話,你一個夥計跟著插嘴,不太合規矩吧。”
“陳金水,別忘了是你主動找的我。”汪燦一看他那個眼神就覺得噁心。
恨不得現在立刻就幹掉他。
齊意拍了拍汪燦的手背,隨後笑眯眯的站起身拿起酒瓶,重新給自己倒了杯酒。
“這還沒幹活呢,就吵架。這活還能幹了嗎?來,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