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攔著我,我要乾死他,有他這麼跟哥哥說話的嗎?”
汪燦這炮仗一樣的性格,三句話過後直接動了手。
到底是在汪家訓練出來的,劉喪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一拳就被汪燦給打倒在地了。
動靜鬧的極大。
幾乎所有人都出來看熱鬧了。
陳家的夥計自然是和劉喪一夥的。
開始拉偏架,三個大小夥子抱住汪燦,卻沒一個人去抱劉喪的。
黎簇看了一眼一臉興奮的齊意,問了一句。
“你不去幫忙?”
“這不好吧。”
齊意嘴上說著不好,結果已經把她帳篷上掛著的蛇給拽下來。
按住蛇頭後,將蛇在手裡甩了一下,大有一副,小爺我要抽人了的架勢。
“我去幫那個小喪氣包的話,王媽會不會很傷心。”
黎簇:“????”
我說的是讓你幫汪燦,你居然去幫劉喪?
不過…
小喪氣包…
黎簇看了一眼被人扶起來,正擦著嘴角血的劉喪。
她這起外號的能力越發見長了啊。
“我覺得你要是幫小喪…劉喪的話,汪燦大概會真的弄死你。”
黎簇嘖嘖嘖了幾聲。
自己先氣死也說不準啊。
“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懂了,做人就是要公平。端水,我最會了。”
齊意笑了一下。
原本還想看熱鬧的黎簇頓感不妙。
剛準備走,小腿就被抽了一下,整個人直接趴到地上。
“你個神經病。”
黎簇趴在地上,用力的捶了一下沙子。
好一個一碗水端平啊。
看熱鬧的也要捱打是吧。
一頓毫無徵兆的無差別攻擊過後,就連剛從帳篷裡鑽出來個腦袋的陳金水都捱了兩個大逼鬥。
更別提其他人了。
抱住汪燦的那三個夥計最慘,被齊意踹的在地上都喘不上來氣了。連一邊挨的最近的那隻駱駝都無辜受連累的被她踩了一腳。
等到她爽過之後,就剩下劉喪和汪燦還站著了。
齊意將那條死的透透的蛇,塞進一個夥計的衣服裡。
嚇的他原地跳起了踢踏舞。
隨後,齊意看向在場唯二沒捱打的劉喪和汪燦,站到他倆的中間,舉起自己的手,非常激動的說道:“本場比賽由齊家特約贊助,現在站在我左邊的選手是耳朵特別的好使,但身嬌體柔易推倒的小喪氣包,劉喪氣,讓我們鼓掌歡迎。”
寂靜無聲…
齊意嘖了一聲,掃了陳金水一眼,陳金水立刻趴在地上開始鼓掌。
“歡迎…歡迎…”
見邊上的人沒鼓掌,又一巴掌拍在了那個夥計的腦袋上。
“你他媽的歡迎啊,沒聽見嗎?”
“歡迎,熱烈歡迎…”
稀稀拉拉的掌聲響起。
劉喪一臉黑線的看著這個戰鬥力天花板,精神病也屬於天花板級別的齊意。
她要搞毛線?
“而站在我右邊的這位選手,則是從曾經操控九門的第十門汪家,棄暗投明現在屬於齊意先生的個人財產,陽光明媚的汪燦爛。”
都不等她說完,瞬間就掌聲雷動。
是衝汪燦嗎?
不是。
是衝那句齊意先生的個人財產。
“三局兩勝啊,誰死算誰輸。”
齊意非常激動的揮了揮手。
示意你倆可以繼續打了。
快點啊,我都等不及看熱鬧了。
劉喪:你他媽的才小喪氣包呢。
汪燦:財產你媽的財產。
兩個人同時衝著齊意翻了個白眼,隨後轉身就往回走。
“哎?不打了嗎?真不打了啊?”
齊意嘖了一聲,又長嘆一口氣。
看向依舊趴在地上的眾人:“年輕真好,在哪都敢睡覺。”
說完一邊搖頭一邊往回頭。
所有人:神經病了不起啊!
後半夜都沒人敢喊齊意起來守夜。
第二天一早,他們踩著沙子出發,沙漠對於齊意來說都是一個樣子。
實在提不起什麼興趣。
越往裡走風沙就越大。
齊意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