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讓。”
那兩個夥計沒動,結果下一刻就又是一槍打在了一個人的腿上。
一時間屋內的哀嚎聲不斷。
其他人卻又不敢吱聲。
周未也被嚇了一跳,腿都抖了,扶著桌子才沒跪下去。
看著褲腿子上被噴濺的血,顫抖著手好半天才把齊意的鉗子給撿起來。
心想狙擊手大哥,你可一定要瞄準一點啊。
周未在內心念叨了半天,這才看到被齊意掄了一鉗子的人滿嘴都是血,一張嘴,連血沫子帶假牙吐了一地。
“現在,我們是來商量一下我的鋪子問題,還是來商量一下你們的棺材樣式問題?”
齊意從周未的手裡接過她的鉗子,甩了一下上邊的血。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全部都看向一直安安穩穩坐在最裡邊的一箇中年男人。
吳邪看了半天,只覺得有點眼熟,還是潘子給他提了個醒,他才想起來這個人。
這人當年跟他三叔混的時候還是個小年輕,如今已經是個油膩的中年大叔了。
“小三爺,你這未免也太狠了一點吧。”
中年男人盤著手裡的手串,看起來很是淡定,實際上在他快速撥弄手串的時候,吳邪就知道,今天這場已經贏了。
“跟我說沒用,跟她說,以後她是你們的老闆。”吳邪淡定的從桌子上拽過來一瓶酒,拿在手裡看著上邊的標籤,隨後交給身後的周未。
心想那狙擊手又不是他安排的。
關他屁事。
“拿好了,一會兒看誰不爽就砸他。”
中年男人抽了抽嘴角,心想,小三爺說的應該不是他吧?
隨後這才正眼看向齊意。
雖然齊意之前的事鬧的沸沸揚揚的,但不知道為什麼,道上關於齊意的傳說,大部分都帶著點顏色。
搞的他們一直以為這齊家的當家人是個色慾燻心的老男人來著。
就算不是,也肯定是一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樣子。就是不知道這人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居然和吳家和解家都有聯絡。
如今一看,居然是個女人。
“齊當家的?”
中年男人開口問了一句後,那幾位認識齊意的人立刻湊到他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中年男人越聽臉色越黑。
磨了磨牙後,突然出手抓著桌子上的酒瓶子猛的砸向和他說話的男人。
隨後看向齊意笑道:“齊當家的,都是誤會,我這也是被奸人所害,這樣吧,今兒我做東,咱們換個地方,我給您接風洗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