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低下頭看向他懷裡的齊意,似乎也在等她的回答。
齊意“嘖”了一聲。
“小孩子,不要討論大人的事情。”
黑瞎子捏了捏他的大衣。
“請問,我是你的男朋友嗎?”
不是的話,請從我懷裡出去。
齊意接受到了他這句話裡的另外一個意思。
隨後轉過頭看向齊秋,用長輩的語氣和他說道:“以後和你的姐夫說話客氣一點。”
齊秋“哦”了一聲。
思考了一下後又問道:“那解先生是你們的朋友嗎?他好像很關心你。”
齊意的牙花子瞬間疼了起來。
“以後對你的姐夫們說話客氣一點。”
齊秋又“哦”了一聲。
隨後他驚訝的看向齊意。
“啊?”
姐夫,還們?
齊秋又轉過頭看向汪燦。
這個不會也是吧?
汪燦滿臉不屑,十分嫌棄的哼了一聲。
“看我幹什麼?我又不瞎。”
“他不是,他目前是我的管家兼職保姆,你叫他王媽就行了。”
齊秋:“哦,王媽好。”
汪燦:“你是不是犯病了,你才王媽呢!”
我拿心交你,你他媽拿尿澆我?
哦,她澆過了。
你奶奶個腿的。
汪燦開始用那種看渣女的眼神,異常幽怨的瞪著齊意。
黑瞎子挑了挑眉,轉了個身,用屁股對著汪燦,隨後彎下腰,湊到齊意的耳邊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沒完了是吧?又交一個?”
“清湯大老爺啊。我冤枉啊!我就是拿尿澆的他。”
汪燦:你閉嘴啊!!!
“真的?”
黑瞎子有些不信。
那眼神,幽怨的跟新婚就死了老公的小寡婦似的。
“我發誓,胖子能給我證明,他當時想笑來著,我差點呲他嘴裡。”
黑瞎子十分嫌棄的看了一眼汪燦。
“咦~”
齊秋也抬起頭看了一眼汪燦,有樣學樣的…
“咦~”
“我操你們祖宗,姓齊的我跟你拼了。”
齊意從黑瞎子的懷裡鑽出來,一個高抬腿,踢在了汪燦的嘴上。
“這三個姓齊的呢,你說話注意一點,小心他倆直接脫褲子,拿槍呲你。”
汪燦:“………”
好好好,姓齊的組團欺負人是吧。
“冰天雪地的太冷了,回去的時候再說吧。”
黑瞎子一把將齊意又撈了回來。
離他遠點,一身騷味。
解雨辰下車了,朝著他們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過來。
隨後一個身材很是高大的男人也下了車。
用極其流利的中文說道:“沒想到你們的人還挺多。是你的朋友嗎?”
解雨辰看了一眼指著齊意和齊秋說道:“是我的家人。”
男人點了點頭,就見解雨辰突然笑了一下,指著黑瞎子和汪燦說道:“他倆是下人。”
汪燦看了一眼黑瞎子:他明明是賤人。
那眼神恨不得在他後腦勺上開個洞。
媽的,居然說回去再呲他。
我難道就不會對著呲回去嗎?
男人示意牧師去把門開啟,門開的一瞬間,暖氣噴湧而出,解雨辰立刻邁步走了進去,齊秋和汪燦也跟了進去。
黑瞎子並不著急,站在門口的位置似乎對裡邊的暖氣有一絲的抗拒。
要不是被齊意催促,他還想在門口多站一會兒。
進去之後是一道走廊,兩邊的牆壁上滿是壁畫,色調偏灰黑,是俄羅斯東正教的風格,燈光有些暗,看起來就像是邪教徒聚集地一樣。
那牧師看了他們一眼後說道:“東西在教堂中廳的天花板上,是傍晚的時候被發現的。”
解雨辰點了點頭,脫掉外套後搭在胳膊上。
黑瞎子也脫了外套,直接扔在了齊意的腦袋上。
“你們最好讓人都離開這裡。”
解雨辰看向跟進來的男人。
“亞力克謝先生,您最好先到外面等著。可能會死人,如果可以的話,麻煩您把教堂裡的人都清光。”
亞力克謝沉思了一下,見他似乎有些猶豫,解雨辰又補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