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會不會不太好…”黎簇弱弱的看了一眼被甩的跟鞦韆一樣的齊意。
“怎麼會呢?她喜歡的很。”黑瞎子笑了笑朝著齊意喊了一句:“老闆,要不要再高一點啊?”
“你別太過分了啊!”黎簇看不下去了。
“過分?”黑瞎子指著自己在那用力悠的齊意示意黎簇看。
“老齊,再高點。”齊意用力的一擰,開始三百六十度自轉加前後擺盪,同時發出毀天滅地般的笑聲。
黎簇:“………”
不愧是齊意,每天都在穩定發瘋發癲發神經。
“好勒。”黑瞎子應了一聲,又回來拉動了一下控制桿。
黎簇:“………”
癲吧,都癲吧,癲點好啊。
“你要不要也去玩一下?”黑瞎子笑著看向黎簇。
黎簇搖頭拒絕。
“不了,我沒有這麼好的身體素質。”
這個旋風小陀螺還是讓她自己cos吧。
黎簇感覺自從認識齊意的那天開始,他的世界觀價值觀三觀五官都崩壞了。
尤其五官崩壞的最嚴重,每天都疼的他齜牙咧嘴的。
“別這麼說,我看你倆之前一起玩滑滑梯玩的挺開心的。”
“你怎麼知道我之前跟她玩了?”
黑瞎子推了一下自己的墨鏡:“因為我一直在監視你們。”
我有眼睛,不是留著喘氣的。
“監視我們?”黎簇突然想起自己之前拍到的人影,又想起昨晚他出現時的裝扮,看來他當時看見的人就是他了,難怪吳邪一直神經兮兮的,原來真的有人在監視他啊。
“和你想的不一樣,我是受人之託來保護吳老闆的,這一路上我一直跟在你們的身後。”
黑瞎子伸手從放在一邊的揹包裡掏出一個扁嘴酒瓶,擰開蓋子喝了一口又繼續說道:“原本呢我是不想露面的,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也在這裡,結果昨天我就一眼沒看見,那兩個白痴嗖的一下就不見了。我就想著來跟老熟人打個招呼。”
“你們都認識怎麼還打起來了?”黎簇嚥了咽口水。
他居然還有酒喝,我從昨天開始連口水都沒喝。
黑瞎子又喝了一小口,笑著指了指成功把自己轉暈過去的齊意:“我老闆虧心事幹多了,看見我應激反應有點大。”
“她欠你工資了啊?”黎簇嘖了一聲,昨天還跟吳邪吹牛逼說一個月給人家五千萬呢,結果居然是個欠債不還的黑心老闆。
“那倒沒有,我老闆出手還是很大方的,她曾經花一個億從我這裡買走了一條內褲。”
“操,鑲鑽石了啊?”黎簇沒忍住爆了個粗口。
黑瞎子笑而不語。
比鑲鑽石的可難弄多了。
“時間差不多了。”黑瞎子將酒壺收進包裡,朝著齊意喊了一聲:“老闆幹活了。”
齊意閉著眼睛在內心罵了一句:我都躺平任操了,還讓我幹活。呸,做夢。
“不幫也行,你知道花爺的脾氣,到時候他打你,我肯定幫他。”
呵,她可是個有骨氣的人,她會怕小花生氣?她會被他用這種藉口威脅?
開什麼玩笑。
她會。
那可是小花啊。
那可是她香香軟軟的小花老婆啊。
那可是捧在手心都怕他吧唧一聲掉地上的小花啊,她怎麼捨得他生氣呢。
她絕對不是怕自己的屁股被打成八瓣的。
她不是。
她是一個骨氣和脾氣一樣硬氣的女人。
齊意睜開眼睛,將身子扭了半圈看向黑瞎子說道:“您吩咐就好。”
“幫我去引昨天那東西出來,我得在外邊解決掉它。”黑瞎子失笑。
哎呀,看來還是花爺的面子大啊。
齊意鬆了一口氣。雙手用力一掙,落地的時候就勢一滾,穩穩的站住了。
她揉了揉手腕,回頭對著他做了一個oK的手勢。
“不是,她能掙開,她還被吊那麼久幹什麼?”黎簇簡直無語。
“都說了,是我倆的小情趣。”黑瞎子笑的跟個反派boss似的。
黎簇:成年人的世界我不懂,你們這群癲公顛婆。
齊意跑到昨天她和怪手大戰三百回(拔河)的地方。
回頭看了一眼黑瞎子,就見他示意她再往前一點。
齊意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