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亮子真的有點兒門道,有他作伴,旅館裡那種陰冷的感覺,還真的消失了。
我倆喝著啤酒,吃著肉串,一晚上聊天打屁,過得好不快活。
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午夜十二點。
突然,房門“咚咚”響了起來。
我倆一愣,同時看向房門。
“誰啊?”亮子衝我使了個眼色,低聲問道。
我嚥了口唾沫,硬著頭皮問道:“誰啊?”
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先生,需要服務嗎?”
我嚇了一跳,看向亮子,亮子卻衝我眨眨眼,小聲說:“別怕,是賣淫的。”
我這才鬆了口氣,心想這女人也太敬業了吧,都午夜十二點了,還在拉客。
“不需要!”我沒好氣地說了一聲。
門外的女人似乎並不死心,依舊低聲哀求道:“先生,你就開開門吧,價錢好商量。”
“我說不需要!”我有些生氣了,這個女人也太煩人了吧。
門外的女人嘆了口氣,幽幽地說:“價錢真的好商量。”
“滾!”我猛地一聲怒吼,把房門拍得啪啪作響。
門外的女人似乎被我的怒吼嚇住了,半天沒有動靜。
我鬆了口氣,剛想和亮子繼續喝酒,卻見他臉色不對,正瞪大眼睛看著我身後。
“怎麼了?”我心裡一緊,不會真的被亮子說中,撞邪了吧。
亮子沒有回答,而是嚥了口唾沫,顫聲說道:“你……你身後……”
“我身後怎麼了?”我猛地回頭,卻什麼也沒看到。
“她……她在你肩膀上……”亮子指著我的肩膀,臉色都白了。
我心裡一驚,頓時感覺肩膀一沉,似乎有什麼東西壓了上來。
我猛地一甩肩膀,卻什麼也沒甩掉,反而感覺那東西越壓越重。
“亮子……亮子救我……”我嚇得聲音都變了。
亮子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只是瞪大眼睛看著我。
“你……你怎麼不動啊?”我急得都要哭了。
亮子嚥了口唾沫,顫聲說道:“我……我動不了啊……”
“你……你什麼意思?”我心裡更加害怕了。
亮子顫聲說道:“她……她也在我肩膀上……”
“啊!”我嚇得一聲慘叫,整個人癱軟在地。
與此同時,我感覺肩膀上的重量消失了。
“怎麼了?怎麼了?”亮子猛地衝到我身邊,一把將我拽了起來。
我喘著粗氣,看向亮子,只見他臉色蒼白,額頭上滿是冷汗。
“她……她走了?”我顫聲問道。
亮子點了點頭,低聲說道:“應該是走了。”
我這才鬆了口氣,癱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緩過神來,看向亮子,低聲問道:“她……她到底是誰啊?”
亮子嘆了口氣,低聲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她應該就是那個死在旅館裡的女人。”
“什麼!”我嚇得猛地站了起來。
亮子拍了拍我的肩膀,低聲說道:“你先別急,聽我說。”
我嚥了口唾沫,點了點頭。
亮子繼續說道:“你還記得那個老闆說的話嗎?他說這個旅館裡死過一個女人,是被人殺死的,然後拋屍在了後山。而那個女人死的時候,穿的就是一身紅色的衣服。”
我心裡一驚,頓時想起了剛才那個女人,她穿的就是一身紅色的連衣裙。
“難道……難道真的是她?”我顫聲說道。
亮子點了點頭,低聲說道:“應該沒錯,就是她。而且,她好像還沒有死透,靈魂留在了這個旅館裡,無法離開。”
“那……那她為什麼會找上我們?”我嚇得聲音都變了。
亮子嘆了口氣,低聲說道:“這個旅館裡應該還有她的什麼東西,比如衣服、首飾之類的,所以她才會一直留在這裡。而我們剛才無意中觸犯了她的禁忌,所以她才會找上我們。”
“那我們該怎麼辦?”我嚇得都快哭了。
亮子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道:“現在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找到她的東西,然後燒掉,讓她徹底離開這個旅館。”
“可是……可是我們去哪裡找她的東西啊?”我顫聲問道。
亮子看了看我,低聲說道:“還記得那個女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