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達米安的下巴擱在懷中姑娘的發頂,嗅到了頭髮上清甜的桃子味,嘴角不自覺地翹起,用手掌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胡安娜的紅髮,眼睛卻望著車頂,沒有去打擾需要空間收拾過於狼狽情緒的人。
她去找至尊法師做什麼,知道無法從胡安娜的口中得到答案的達米安並不氣餒。
他眸光微閃地看著女孩攀附在他肩膀的手臂,原本潔白的肌膚上黑色的圖案就藏著他想知道的答案。
沒關係。達米安在大腦中仔細地描摹了一遍藤蔓的紋路,他會自己弄清楚的。
“我這周的五美元零花錢已經花在來紐約的地鐵上了。”安撫地拍了拍我的腦袋,以韋恩為姓氏的達米安居然真心實意地說起了自己的貧窮,“如果你把我趕下車,我只能走著回哥譚。”
“那你就應該好好的討好我。”沒有想到布魯斯已經第四個崽了還是沒有漲零花錢,我紅著眼睛笑了下。
“不準再說我是狗了。”
“是我的錯。”達米安真誠地,“你是我的瘋貓。”
“……”
“雖然有時候蠻不講理,只說違心的蠢話。”並不知道女孩子記仇起來是什麼模樣的達米安還在細數我的缺點,他非常認真地看著我,“但是誰讓你是我的呢。”
“……”我沉默了下,“要不然你還是滾下去吧。”
“承認自己缺陷不是件愚蠢的事情,只要你能做到糾正這些錯誤。”
嗯,剛才那下咬的太輕了。我手肘撐在方向盤上,支著下頷,繼續聽他很有道理的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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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們兩個人一起進了紐約警局。
“姓名。”做筆錄的是一名文職警員,而我的罪名是擾亂公共交通安全,以及撞毀公共設施。
全程只是鳴笛,以及撞向沒有行人在的路障,我以為最多隻會受到罰單,卻忘記了這裡是紐約,而不是大都會。
我從來沒面對過這樣的局面,只剩腳趾不停摳地的時候,也在想這次事情帶來的影響。
我不相信紐約的號角日報,剛才我已經看見蹲在警局路口的狗仔認出了我。
這次事情會被寫成什麼樣子,簡直是奇恥大辱。
事實上看清我的時候面目扭曲的那位警探,應該已經在痛罵大搖大擺把我和小韋恩帶到警局來的貿然行動了。
這種事情其實根本不需要做筆錄的。但是我猜這位態度熱誠的年輕人,可能剛入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