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給阿誠。”
傅景浩哈哈一笑,嘲諷道:“你開什麼國際玩笑?傅謹誠不舉,居然還有四個私生子?”
“你怎麼知道傅謹誠不舉?”沈彩霞反問。
“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十年前,世界上的男科醫生把大伯家的門檻都踩爛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傅景浩輕蔑道。
“那你知道是誰害他的嗎?”沈彩霞不但沒有傅景浩想看沈彩惱羞成怒的樣子,反而又問了傅景浩一個問題。
“我……我哪知道是誰害他啊!”傅景浩突然惱羞成怒,又補了一句:“又不是我害的他!”
“不是你害的他?那你緊張個毛線啊?一副作賊心虛的樣子。”沈彩霞輕笑一聲。
“我哪有心虛啊?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傅景浩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水,還好是虛驚一場。
“至於親子鑑定結果,我不滿意,我要重做一次!”沈彩霞這是通知,不是商量。
“憑什麼?科學依據,你還想抵賴?沈彩霞!你想錢想瘋了吧?野種做一百次親子鑑定他也是野種!”傅景浩嘲諷道。
“是不是野種不是你說了算!”沈彩霞走到會議室門口向外面招了招手。
隨後進來十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有男有女,我有老有少。
“他們是幹什麼的?你想幹嘛?”傅景浩指著穿白大褂的人,眼睛瞪著沈彩霞,一臉懵逼狀態。
“他們都是醫學頂尖專家,尤其是對親子鑑定特別敏感,我請他們來給我的孩子做親子鑑定,”沈彩霞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傅景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