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麼?她晚一分鐘來你就多高興一分鐘。”霍鳴飛無聊的抿了一口紅酒,臉上壞壞一笑,等著看好戲。
“霍鳴飛!你說一句人話要死啊?”葉思柔快被霍鳴飛氣死了。
終於,沈彩霞和傅謹誠應付完了熱情的大佬們,沈彩霞的臉都笑僵了。
“我去一下洗手間。”沈彩霞想去洗手間做一下臉部運動,臉僵硬得實在難受。
“你去吧!”傅謹誠之所以不陪沈彩霞去洗手間是有原因的。
“霍總!”傅謹誠心裡一百個不願意搭理霍鳴飛,沒辦法,迫不得已。
“傅總!你可真是好福氣啊!跟著彩霞沾了不少光!”霍鳴飛咬緊牙關說道。
“那是,我沾老婆的光是確實是我的福氣。”傅謹誠將話回話。
“傅總的臉皮厚的可以啊!”霍鳴飛越看傅謹誠越討厭,所以說不出來什麼好話。
“豈止是可以,簡直是厚顏無恥!”葉思柔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葉思柔!這句話最適合你。”傅謹誠不惱也不躁,端著高腳杯和葉思柔碰了一下,然後抿了一口紅酒。
“傅總和葉小姐彼此彼此。”霍鳴飛端起和傅謹誠還有葉思柔各碰一下,心情舒暢的抿了一口紅酒,一臉壞笑。
“霍鳴飛!傅謹誠!你們兩個共享一個女人……我跟你們兩個比,就是小巫見大巫。”葉思柔的聲音提高八倍,好多人都聽見了。
“你……”
霍鳴飛和傅謹誠氣得臉色鐵青,真想一腳把葉思柔踢出去。
“霍總跟傅總共享一個女人?那個女神不是傅總的女伴嗎?真沒看出來女神這麼開放啊?”
“女神看上去漂亮大方,沒想到骨子裡居然這麼骯髒,我呸!原來是賤人一個!”
“看上挺漂亮挺正經的,原來是靠賣肉體換來名益啊?真是噁心!”
“我就說嘛!漂亮的女人多的是,怎麼她幹什麼都能平步青雲,原來如此!”
……
一句句難聽的話傳入傅謹誠的耳朵,傅謹誠的臉冰到了極點,瞪著葉思柔咬牙切齒的說道:“傅氏終止葉家的一切合作!”
霍鳴飛一臉活該的看著葉思柔,怎麼會有這麼蠢的女人?他幸災樂禍的說道:“葉小姐自求多福吧!”
“傅謹誠!你公報私仇!”葉思柔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一臉無辜的瞪著傅謹誠。
“永不合作!”
眾人越說越離譜,越說越難聽,傅謹誠氣瘋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和葉家合作了,葉家有這麼個活寶真是葉家家門不幸。
“傅謹誠!我們葉家離了你們傅家地球照樣轉,你算什麼東西?”葉思柔為了維護自己的面子,不惜和傅謹誠撕破臉。
“好!很好!”傅謹誠氣得咬牙切齒,這女人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這時,沈彩霞從洗手間過來找傅謹誠,看到大家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一些難聽的話傳入耳中,她用腳指頭都能想是葉思柔的傑作。
葉思柔見沈彩霞淡定自若,並沒有影響沈彩霞光彩耀人的形象,她心裡乾著急,今晚必須讓沈彩霞臭名遠揚。
葉思柔端著兩個酒杯向沈彩霞走過去,遞了一杯紅酒給沈彩霞。
“葉小姐又想出什麼么蛾子?”沈彩霞接過紅酒微微一笑。
呵!想讓我出醜,你葉思柔還得修幾年道行。
“沈小姐怎麼這樣說呢?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不要玩火自焚,傅少和霍少都是非常優秀的男人,你總得選一個啊!你一個人霸佔兩個男人……嘖嘖!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飢,你要饞死我們這些單身狗啊?”
葉思柔響亮的聲音傳遍整個宴會廳,大廳裡一片譁然。
“葉思柔!你太過分了!”傅謹誠的拳頭捏得咔咔響,一忍再忍。
“葉思柔!你成年了嗎?”沈彩霞微微一笑,葉思柔的話還是沒有影響到沈彩霞的心情。
葉思柔一愣,這個死女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呢?她不是應該對我張牙舞爪,破口大罵嗎?怎麼問這種白痴問題啊?
“我當然成年了啊!沈小姐把兩個男人玩於股掌之間,都不知道你那幾個孩子到底是誰的?一個乾爸爸一個親爸爸,你們一大家子人相處得其樂融融,讓我這個單身狗情何以堪啊?”
葉思柔滿腹惆悵,明裡暗裡強調自己是單身狗,就是想在這個宴會上釣一個金龜主當老公,萬一釣不到又回頭找傅謹誠。
“天啊!不會吧!連孩子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