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安聽到這話才徹底鬆了口氣,為了避免教壞小朋友,他還主動將紙牌收拾好放回到了櫃子裡,才端著水又回到了駕駛艙。
那衣服口袋處露出了一點紙牌的邊角,段爻一手扶著她的肩膀,一手從她口袋裡拿出了那張紙牌。
等看清紙牌上的內容時,他沒忍住笑了一聲,低眸看了眼懷裡的小孩,也是難怪她一看就臉紅成這樣。
他起身將小孩攔腰抱起平放在了椅子上,拿起自己的外套蓋在了她的身體,小孩動了動,調整好了一個姿勢便又沉沉睡去。
那張紙牌孤零零地被放置在桌面,紙上的文字透過酒杯倒映在了玻璃之上,隨著水紋波動,字也搖曳著顯現:【說出你最喜歡的一個體位姿勢。
】
段富貴
在飛機上度過了兩天一夜,段月滿幾乎有三分之二的時間都是在睡覺中度過。
剛開始是因為喝醉被迫睡了幾個小時,後來酒醒後覺得實在尷尬,飛機上又只有她和段爻小眼瞪大眼的,她為了避免回憶起那時的尷尬場景,索性就吃飯睡覺、吃飯睡覺來回迴圈來減少接觸時間,直至飛機降落。
導致她下飛機那會完全沒受時差影響,活蹦亂跳地坐著車返回了蒼園。
車子剛停下尚且還沒熄火,段月滿坐在車窗邊上就看見了迎面慢悠悠地走來了一隻小羊,那場景與她落地希亞家那會如出一轍。
她看著那小羊怔愣了幾秒,緊接著猛地回頭看向了旁邊的段爻。
“小、小叔叔,這羊是”
段爻看著她挑眉一笑,語調輕飄飄道:“送你的禮物。”
段月滿實在太過驚喜,連忙推開門跑下了車,迎面抱住了那走來的小羊。
毛茸茸的觸感還是那麼的柔軟,她彎腰用臉頰蹭了蹭小羊的腦袋,實在難以表達她此刻有多高興。
段爻看著這一人一羊的有愛場景,他慵懶地倚在牆邊靜靜地望著她,樹影斑駁照落在他的臉上,他忽地輕笑一聲,陽光中又帶著那麼點暗壞。
“小侄女,我給你的小羊起個名字怎麼樣?”
難得段爻有這興致,段月滿也點點頭,期待地看著他:“好呀好呀,小叔叔要起什麼名字?”
段爻故作沉思了好一會,然後薄唇微啟,緩緩道:“孜然,如何?”
“”
段月滿表情複雜地看了段爻一眼,唇角微抿,下意識伸手捂住了小羊的耳朵,好冒昧的名字。
“怎麼?不好聽?”
段爻那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好似並不覺得這名字有什麼不妥。
段月滿搖搖頭,鄭重道:“嗯,寓意不好。”
“那就黃芪、黨參、當歸、香葉、八角,都是一些延年益壽且滋補的好名字,你挑一個吧。”
“小叔叔!”
段月滿將小羊的耳朵捂得更緊,無奈地瞅了他一眼,“能不能脫離了這幾味藥材呀,小羊叫了這種名字會短命的。”
段爻忍著笑,走近伸手掐了掐小孩的臉,寵溺地望著她,妥協道:“好好好,那你取一個吧。”
小孩擰著眉,沉默了好一會,似在很認真的思考,過了半響,她才決定道:“叫富貴!”
“富貴?”
段爻的眼眸中劃過一抹遲疑,“姓段?”
“嗯嗯當然啦!
好聽吧!”
段月滿很滿意這個名字,便揉摸著小羊的腦袋,邊喊著它的新名字,“富貴富貴,這是你的名字噢小羊。”
段爻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嘴裡喃喃地重複了一遍“段富貴”
這個名字,眼神掠過這隻小羊,不自覺中多了幾分複雜且同情的意味。
段富貴,嘖,真是一隻長壽卻貧窮的小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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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段爻有事外出,段月滿也迫不及待約見了許久未見的蔡今妍。
小姑娘翻著行李箱,將從亞利桑那州帶回來的禮物全都一股腦地裝進了揹包裡,滿滿當當地裝滿了一書包。
季勤路過剛好瞧見,於是主動開口問道:“月滿小姐,需要幫忙嗎?你要去哪裡,我開車送你過去吧。”
段月滿不想麻煩於人,於是擺擺手婉拒道:“不用了季哥,我自己坐地鐵過去就好。”
季勤見狀也沒有勉強,段月滿就這樣揹著個沉重的大書包騎著腳踏車溜下了山。
段月滿不在的這段時間裡,蔡今妍陸陸續續地也在做各種兼職。
今天她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