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才會注意到他,誰曾想竟一個眼神也沒給。
“不是的,那是侍應生端過來的,怎麼能算是別的男人呢?”
段月滿雖知男人此刻已經十分生氣,但她還是忍不住低聲反駁。
她微微低垂著眸,晚風將她額前的碎髮吹得有些凌亂,一襲紅裙站在白雪地裡,像一株嬌豔的玫瑰,美得實在不像話。
段爻不想再說,只是一把摟住了她腰,俯身便親了下去。
帶著強勢和慾望,將段月滿緊緊抱著懷裡,掐住她的雙手把她抵在牆上,將玫瑰遮擋在角落裡,美豔只屬於他一人可見。
一遍又一遍地親得她顫慄發軟,一遍又一遍地確認著,段月滿是他的,只屬於他一個人的。
領帶·捆綁
從院子處回來,段月滿徑直走向了衛生間。
鏡子裡的自己面色潮紅,連帶著口紅全都沒了,暴露出了自己本來的唇色。
此時唇瓣上紅潤泛著晶瑩,尚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覺還未消盡,下唇有些輕微的刺痛,她傾身湊近鏡子,發現唇上還殘留了段爻咬下的痕跡。
沒出血,但有點疼,莫名地,還帶著些澀。
她斂眸深呼吸了一下,伸手整理著被風吹亂的頭髮,生理性的發軟加上腦子到現在都還覺得因缺氧導致有些懵懵的,控住不住地又在心底把段爻低罵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