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料中的消停並沒有結束,那人的手依舊上下摸索著,段月滿擰著眉瞪了他一眼,困頓道:“不是說算了嗎?”
“我幫你。”
“嗯?”
段月滿還沒睡醒,腦子的運作還沒完全理解這話裡的意思,隔著被子,霎間她悶哼了一聲
“不……嗯…”
她在他懷裡雙眸輕顫,男人單手捏著後頸吻了上去,將她剩下的哼聲給吞嚥了進去。
隔著被子,她閉著眼睛,羞紅的臉頰不願看他的動作。
身體被牽制著,逃離不出半步,只能接受。
他還使壞地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冷光燈下,惹得段月滿紅著臉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滿意嗎?”
他很喜歡看著段月滿害羞的模樣,低聲輕笑了幾下,“我很願意為了寶寶開心而服務效勞。”
段月滿有時候真的很想撬開他的腦子看看,看看這人到底是怎麼臉不紅心不跳地做著這樣的動作和說出這樣的話的!
她咬著牙瞪了男人一眼,隨即翻了個身,將被子全都掠奪過抱在自己的胸前。
噢?生氣了。
小孩氣鼓鼓的模樣在段爻眼裡只覺得十分可愛,他不要臉地硬了挪過去,也不在乎有沒有被子蓋,連人帶著被子一起裹著抱進了懷裡。
段月滿也力氣再掙扎了,索性隨他抱著,終於可以再次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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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大中午,太陽都曬屁股了,段月滿才抬起手背揉了揉眼睛,不情不願地打了個哈欠。
身上的重量也消失不見了,她微眯著雙眼在房間裡環視了一圈,段爻不知道去哪了,要不是身下那未散盡的感覺明顯,她甚至都以為這只是她做的一場夢。
胡亂抓了抓頭髮從床上下來,穿上鞋子便推門順著樓梯走了下去。
遠遠地便看見段爻佇立在門口,指尖還夾著根燃到一半的煙,白煙縷縷縈繞在指尖上,另一隻手拿著手機,似在和什麼人打著電話。
“嗯,我很看好他,中東那邊的市場對於你家的產業很有利,這是一塊人人都想分一杯羹的產業,當然得派自己的兒子過去才能做到完全信任當然,錢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們兩家交情不淺,你兒子也和我家小孩在同一所大學,我還是很願意做這個投資的。”
身後由遠及近傳來了腳步聲,段爻回頭望去,發現小孩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自己去廚房倒了杯水正往院子這處走來。
距離隔著很遠,她應該聽不見。
“有事,掛了。”
段爻結束通話電話,從院子裡走進去停在了她的跟前。
而段月滿很自然地將手上的杯子放到了段爻的手上,他低頭看了眼,剩下一口,他順勢仰頭將其全數喝盡。
“剛剛在和誰打電話呢?”
段月滿也只是隨口一問,猜測大機率又是工作上的事情。
段爻捏了捏她的臉頰,對她道:“是今晚要參加的晚宴的禮服,我挑了幾件,待會讓她們送上門。”
段月滿乖巧地點了點頭,只是這櫃子裡的衣服都快要放不下了,新弄的衣帽間也都堆滿了段爻買的包包和鞋子,她是穿也穿不完,背也背不完。
因為每隔幾天,就又會有一批新的送到家裡。
“其實家裡還有很多沒穿過的禮服,不用再買那麼多新的。”
“沒關係,我喜歡給我的寶寶買。”
看著段月滿穿著新裙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他就高興。
段月滿上前一步撲進段爻的懷裡,斂著眸,嘴角微微上揚掛著一抹淡淡地幸福的笑。
她仰著腦袋,忽地張開雙臂,撒嬌地看著他:“餓了。”
段爻寵溺地颳了刮她的鼻尖,單手將她托起抱在懷裡,在她耳垂上吻了一下,柔聲道:“好,老公帶你去吃飯。”
名分
今夜的慈善晚宴是在一個私人莊園,整體是非常濃郁的巴洛克式建築。
磅礴大氣、卻又不失優雅華麗。
瑰麗的雕刻和絢麗大膽的色彩,給今夜的晚宴增添了幾分神秘和浪漫。
此次的晚宴幾乎邀請了絡城絕大部分有頭有臉的人物,權力和財富的頂級代表,都相互匯聚在了這個璀璨、靡麗的夜晚。
巨大的落地窗前折射出了室內珠寶裝飾的熠熠光輝,與夜幕中的月色清冷交織,投射在戶外的草坪上,背景伴隨著在風速中金錢摩擦過地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