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如此。
段月滿有些洩氣地抬頭看著他,可憐兮兮的眼睛帶著點無措的委屈,段爻看得心頭一緊,忽地起身直接將她抱起放在了辦公桌上。
段月滿被嚇了一跳,怔怔地望著他。
此刻段爻的眼睛變得與燈光同色,昏暗、沉迷,他伸手扯下領帶,喉結隨著視線上下滾動,眸底下滿是侵略佔有的渴望。
桌面有一個留聲機,留聲機裡的唱片音色多變,宛如哭聲低鳴,又似澀欲交織,辦公桌上的那支獨株玫瑰嬌豔欲放,美豔而引人遐想。
段月滿掐著那人的肩膀,水霧朦朧了眼睛,緊咬著唇不敢發出聲音,只得嗔了男人一眼。
快要支撐不住地抱著他的脖子,張嘴狠咬了一口在他的肩上。
那晚的痕跡尚且還沒消褪,新增的又與其迭加在了一起。
他雙眸微眯,手指掐著腰肢嵌進了肉裡,指引著她開口,引導她做著下一步的動作。
不知是過了多久,相比於段月滿的凌亂,段爻倒是顯得衣冠楚楚。
她無力地任由著段爻抱在懷裡,可憐的小臉都已經有了淚痕。
段爻疼惜地親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攔腰將其抱起抱到了辦公室後邊的房間裡。
沾上了柔軟的床墊,段月滿這才有些迷糊地睜開雙眼,恍惚地看了眼四周,有些驚訝地問道:“原來你這有床啊?”
她的驚訝卻讓段爻覺得可愛極了,掌心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隱著笑,點了點頭:“嗯,一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