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揚,剛剛林梔夢說不習慣他不在身邊的時候,洛桑心裡流過了一股暖流。林梔夢注意到他的眼睛泛著紅血絲。“一起睡吧。”她有點心疼地說。
&esp;&esp;“沒事,你先睡,我等你。”
&esp;&esp;(這之後是黃暴的東西,謹慎閱讀。)
&esp;&esp;幾千公里之外,郊外的一棟別墅中正在上演著無比荒淫的一幕。西裝革履的男人們,或坐在沙發上閒聊,或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站著,他們身邊都有幾個赤身裸體的年輕女孩服侍。別墅中還有一些穿著無比清涼的女孩,負責給這些男人送酒或者其他他們需要的東西。
&esp;&esp;角落裡的晟銘宏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前段時間因為破產風波而被拒之門外的他,今天又成了這裡的座上賓。他冷笑一聲,招手把端著酒從身邊走過的女孩攔住,手指伸到她的兩腿之間。女孩身上極短的裙子只能勉強將她的屁股蓋住,空無一物的下身,方便客人可以隨時使用。
&esp;&esp;被不停刺激著敏感位置的女孩為了不讓托盤上的酒撒出,她的手指死死摳著托盤邊緣。玩了一會兒覺得無聊的晟銘宏把手指抽出,隨意將指尖黏著的液體在女孩身上蹭了蹭。他示意她跪下,從托盤上拿了一杯酒一口喝下。沒有任何吞嚥動作,而是漱了漱口,然後捏住面前女孩的臉,強迫她張嘴。在女孩不可思議的表情中,將口中混雜著津液的酒吐了進去,最後還吸吸鼻子,把一口濃痰吐到女孩大張的口中。
&esp;&esp;“喝吧,賞你的。”晟銘宏拍拍女孩被擠在胸前的兩團軟肉,臉上閃過陰險地笑容。
&esp;&esp;“晟總,你這癖好還沒改?”晟銘宏循著聲音抬頭,看到姜曉笑嘻嘻地走來。他手上攥著一根黑色的皮鏈,鏈子另一頭是一個一絲不掛地少女,此時那個女孩正四腳著地有些吃力地緊跟男人的步伐。
&esp;&esp;“新收的,試試?”姜曉邊說邊把手中的鏈條遞給晟銘宏,眼睛有些不懷好意地瞟向他鼓起的褲襠。
&esp;&esp;“正有此意。調教到什麼程度了?”晟銘宏粗暴地拉扯鏈子,把跪在地上的女孩扯到自己胯下,同時動手解著褲子上的拉鍊。
&esp;&esp;“剛調沒兩天,肯定沒小夢用著舒服,但應個急還是可以的。隨便用,正好也當幫我調教了。”他邊說邊招手讓附近的一個女孩過來服侍自己,那個女孩聽話地跪在他兩腿之間,熟練地用嘴幫姜曉脫褲子。“說到小夢,好久沒見她了。怎麼,不捨得讓我們玩了?”姜曉彎腰把胯下女孩的乳肉拉到手中大力揉捏,若有所思地問在旁邊的晟銘宏。
&esp;&esp;“過兩天過兩天我組個局,到時候讓她好好伺候你們操,你這個太生疏了,調過沒有?”晟銘宏皺了皺眉頭把身下那個差點咬到他的女孩從胯下拉起,沒有任何猶豫地抽了她幾個耳光,女孩的臉瞬間腫了起來。她不停地躲,但越躲,晟銘宏就抽地越狠。
&esp;&esp;“躲!讓你躲!老子今天讓你知道,該怎麼做狗!”晟銘宏管附近的服務生要了個拍子,他的手在連續的拍打中有些疼了。女孩應該是之前被拍子打過,一看到那個玫瑰花形狀的拍子,瞬間就呆住了。她不停地給面前這個殘暴地男人磕頭,祈求可以換來一絲同情心,但她不知道,這裡的人早已都是空心的。
&esp;&esp;“現在知道怕了?晚嘍。晟總好好幫我管管這蠢狗,就是欠打嗯,舌頭再往裡一點,對,就是這裡,好好舔”在一旁的姜曉饒有興致地看著身邊的這場大戲,同時不停將身下那個女孩的頭往自己屁股深處按,女孩的整張臉緊貼在他的臀部,不好聞地氣息直衝到鼻腔中,但她不敢有任何的抱怨。這裡的人,她們誰都得罪不起。她的舌頭在菊花中艱難地前進,姜曉時不時就會夾緊屁股讓她進退兩難。
&esp;&esp;晟銘宏手中的拍子悉數落在了胯下那個女孩的身上,拍拍用力,每一下都在她的身上雕刻出一朵嬌豔的玫瑰花。直到玫瑰花開滿女孩的後背,晟銘宏才把拍子扔到一邊,他轉動著有些酸的手腕,再次把在地上瑟瑟發抖、淚水覆蓋滿臉的女孩拉起來,“再敢咬到老子,把你前面印滿貓爪。”
&esp;&esp;女孩嚇得連連搖頭,她知道貓爪比玫瑰花的力度還大。再次含住那根已經半軟的肉棒的時候,她格外小心地收好牙齒,像是在侍奉易碎的寶物一樣,小心翼翼的樣子,逗得兩個男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