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臉……
”
大師姐名叫海藍,也是海老唯一的女兒,今年剛好五十歲。
而且,海藍還是神州國醫學協會的秘書長,其醫學造詣,也深得海老真傳。
二師兄臉色愈加沉重了起來,沒有再出聲,只是連連搖頭。
莫寒立刻將二師兄推開,就要進入小會議室。
可小會議室內又出來了一人,是一個女人,也是海老的三弟子。
“大姐夫,大師姐交代了,在老師來之前,誰都不讓進去,尤其是你!”
不讓進,尤其是她的老公,看樣子,海藍傷的的確不輕呀,不讓她的老公進去,也是怕看到她現在的樣子。
“我知道阿藍是怎麼想的,可你們覺得,我是那種人嗎?現在阿藍受了這麼重的傷,我作為她的丈夫,怎能在外面等著!”
三師姐說道:“大姐夫,我跟你說實話吧。以大師姐的傷勢來說,我們在場所有人,都無法進行治療,只有等老師過來。而且,你也是學醫的,應該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必須要先保證裡面的乾淨衛生,並且做無菌處理。一但進出的人太多,只會對大師姐的傷勢不利。”
這點三師姐說的沒錯,在場都是學醫的,也都有這方面的意識。
莫寒稍微冷靜了下來,好在,海老也在此刻及時趕到。
海老已經八十多歲了,身穿一件白色唐裝,頭髮幾乎已經掉光了,只剩一點白髮,手裡拿著一根柺杖,身邊雖有兩個保鏢扶著,但走起路來還是十分吃力,老邁的身體,讓他欲言又止。
“父親,您終於來了!趕緊進去看看阿藍吧,他們說阿藍傷的很重,還不讓我進去!”
莫寒立刻抓住了海老的手,滿臉的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