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阿姐很傷心,喝了很多酒,還問朕你若不在了朕會不會陪你一起死,然後當著朕的面往酒杯裡下了yao,朕喝了,阿姐哭的更厲害了,朕剛想安慰阿姐,阿姐就親了朕,將朕推倒在床上…”
安玖及時捂住了祈燁的嘴,果然每次遇到他,都能從他的嘴裡聽到一些勁爆的訊息。
shi熱的氣息似燙傷了安玖的手,安玖剛要抽走,就被攥住貼上了男子的胸膛,她能很清晰的感觸到衣服之下結實的肌肉和溫熱的觸感,一時之間臉色緋紅不已。
“阿姐,你真美!”祈燁的眼底染上痴迷的神色,某種玉望正在體內瘋狂叫囂。
安玖撇過臉,心裡突然有些難受,她垂下頭埋在祈燁的懷裡,她第一次感覺到眼前的暴君是真的很愛原主,可惜原主已經死了!
祈燁感覺到懷裡人的情緒突然變得低落起來,有些不明所以,突然想到御醫說過話,女子懷孕後情緒會變得非常不穩定,便也沒再繼續liao撥他的阿姐,抱著她一起在軟塌上和衣而眠。
第二日,安玖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寢殿內的床上,祈燁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她身邊躺著的是祈葵。
安玖剛吃了一口白粥,就放下了銀匙,眉頭微皺,這粥太淡了,她開口道:“叢丹,這粥跟往日的一樣嗎?”
一直盯著安玖神態的汀雨見自家公主的神情有異,小心翼翼的回道:“今天的粥是公主府的廚子做的,公主往日的粥都是宮裡送來的,今天的白粥不合公主胃口嘛,奴婢現在就吩咐廚子去重做吧”。
聽了汀雨的話,安玖心中微動,她垂下雙眸,向汀雨擺了擺手,只草草的吃了兩口做工還算精緻的小點。
“日後的早膳,府裡的廚子就不用做白粥了”,果然還是那白粥最合她的胃口,可畢竟是別人做的。
“是”汀雨應下。
安玖和祈葵剛吃完早膳,宮裡就來了訊息。昨日,景仁宮的宮人們因侍奉昭仁公主不周已被全部斬殺了。
小公主聽到訊息後哭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兩隻眼睛紅腫的厲害,一張小巧精緻的臉蒼白至極,固執的想要立刻回宮去。
安玖耐著性子勸了半天才將人留了下來,看著小公主那欲語含泣的臉,安玖捏了捏眉心,讓伏緋留下來勸慰祈葵。
葵兒那小姑娘太過善良,祈燁因著她出宮的緣由殺了她全殿的宮人,小姑娘估計要內疚好長時間了,可做個公主哪就那麼容易了。
有善心並不是壞事,毫無底線的善心就是作死了。
安玖從來都不是什麼同情心旺盛的人,她只關心自己在乎的。
祈燁是在殺雞儆猴,但儆的不止她一個!
眾人皆知,祈燁不僅殘虐弒殺且生性多疑,這樣的人,親妹妹卻是個嬌柔心善的性格,不免就有許多人會在此處動了心思。
就連祈葵身邊剩下的這些人,安玖感覺也有必要派人在私下探查一番。
表面上,祈燁的做法是在警示昭仁公主不該擅自離宮去了昭和公主的府邸,畢竟當朝的帝王對這昭和公主多少是有些厭惡的,要不是因著安國公和顧將軍恐怕早就收拾昭和公主了。
可私下,祈燁何嘗不是在警示那些別有心思的人呢!
祈燁是個暴君,這點安玖並不反駁,畢竟昭仁殿裡的奸細再多,也會有幾個是無辜的。但若是安玖是當朝者,也會這麼做的,當朝者若沒有些非常手段,死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安玖將探查祈葵身邊侍者的事交付給銘夏,又派他以自己左相的身份給國公府送了封信。
送出了信沒多久,公主府就迎來了從國公府來的轎輦。
“國公府怎麼會突然來人?”伏緋從祈葵那剛回來,就被請到了安玖的書房內。
“我以左相的身份給國公府去了封信,告訴國公爺不必言謝,顧將軍曾對自己有知遇之恩,何況與昭和公主還是鄰居,自己只是做了該做的。”
“你想做什麼?”伏緋驚愕的看了眼安玖,她這是要捨棄小皇上轉投顧景行的懷抱了,孩子難道是顧景行的。
安玖不知道伏緋腦補了些什麼,她面色沉肅道:“我要去趟淮江。”
“不行”伏緋聽到安玖的話立刻道,“那太危險了,你身子還沒恢復,經不住長途跋涉的。”
安玖狐疑的看了眼伏緋,對於自己的身體,她表現的總是太過緊張,思及此,安玖嘴角含笑:“我莫不是有了什麼大病,讓你這般不放心!”
伏緋瞥了安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