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順天府的一個案子在整個永安城掀起了滿城風雨,一度在整個永安城傳的是沸沸揚揚,幾乎都成了永安城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了,甚至被排成了戲。
這案子也並非什麼大案,只是有些特殊!話說永安城有一田姓員外,此人樂善好施,可卻被自己的養女給告了。
這田員外有一曹姓管家,有一次,曹管家陪田員外出城做生意時遭遇了強人,那曹管家為救自家老爺被害了,曹管家的夫人得知自己夫君的死訊後更是傷心過度,甚至在第二天追隨自家夫君走了。
曹管家一夜之間家破人亡,他們的獨女也變成了孤女,田老爺感念曹管家心生憐憫,將曹管家的遺女認了養女養在了自己府中,這本是一段佳話。
可沒想到,那養女卻不懂感恩反將田員外告上了順天府,一開始,不明真相的人們直斥那養女不懂感恩,在真相大白後才知不懂感恩且禽獸不如的是那田員外。
原來那田員外早就看上了曹管家的妻子曹夫人,苦於不能得手,便想了個法子設計讓強人殺了曹管家,自己再以接濟曹家的名義接近曹夫人想趁機強要了曹夫人,曹夫人不堪受辱,便自殺去陪了自家夫君。
然而賊心不死的田員外卻並沒有就此罷手,而是把魔爪伸向了曹管家的獨女,只因那獨女長得十分像曹夫人。
那恬不知恥的田員外曾多次想欺辱養女,不僅被養女一一化解了不說,還成功引起了養女對自己父母死亡真相的懷疑,於是養女開始私下調查,這一調查竟還真找到證據,隨後一紙狀紙將田員外告上了順天府。
“大膽!”祈煜聽到此事後憤怒難當,隨手抄起桌案上的茶杯就甩到了蘇公公身上。
那盛著熱茶水的茶杯就這麼直接砸到了蘇公公的額頭上,那額頭頓時紅腫不堪,甚至有血混著茶水一起流了下來。
再捱了一擊後,蘇公公才利索的跪了下去,他身形微顫,眼底劃過深深的恐懼,可是一句求饒的話都不敢提。
提了,必死!不提,或許還能活!
“給朕查,是誰在背後搞鬼!”
“是”蘇公公鬆了口氣,這是躲過一劫了,他剛想領命逃離,就又被祈煜叫住。
“你待會兒去,那冷宮中的昭和最近可有異動?”
上位,祈煜陰冷森然的話聽得蘇公公再次心中劇顫,瞬間神思清明瞭起來,硬著頭皮回道:“暗衛和吳嬤嬤回稟,那昭和公主並無異動,只是在貼身侍女在被冷宮宮人打死後脾性反而變的驕橫起來,說自己是皇上最寵愛的公主,自己出了冷宮定會要了他們的狗頭。”
蘇公公小心的觀察著祈煜的神情,發現他臉上的盛怒有所緩解才繼續道:“那孩子被昭和公主當奴才用了,逢人便說自己是因為保他才被父皇厭棄的,因此將所有的怨氣都撒在了他身上,不少人都聽到昭和公主對那孩子非打即罵,也常常能看到那孩子滿身傷痕的樣子,冷宮又無人敢管,估摸著過得非常不好。”
“嗯”祈煜似被蘇公公的話取悅到了,他雙眼微眯,薄唇勾起一抹冷清的笑:“既如此,將冷宮的暗衛盡數撤了,再給昭和送一個宮女過去。”
如此看來,昭和確實是‘乖順’了不少,只是,要想他圖謀的事情成功,這昭和還得更‘乖’才行吶!
至於那孩子就當做是他留給昭和的臺階吧,只要她殺了那孩子,他就會親自去接她出來!
“娘娘,冷宮傳來口信,皇上已撤走了冷宮外圍的暗衛。”
坤寧殿內,奢華的鳳榻上臥著一位頭頂鳳釵,身披鳳袍的女子,只是她面色微白,眉黛微蹙,似心神不寧,在聽到身邊心腹大宮女的聲音,譚九如緩緩的睜開眼,那眸中盡是滔天的殺意。
“那煞星也算命長,活了這麼久是時候下去給本宮的皇兒賠罪了。”
“那可不行”,隨著一聲婉轉的女聲,譚九如身前的大宮女‘噗通’一聲癱倒在了地上。
“安玖!”譚九如憤怒的瞪著眼前出現的小姑娘,要不是她,那煞星早就死了,自己的皇兒也不會被剋死!
因此,在看到安玖那刻,譚九如恨不得立刻殺了她,“來人!快把她給我拿下!”
然而譚九如喊了半天,都未有一人進來,安玖這才眯了眯眼,淡淡笑道:“母后,您的人恐怕是來不了了!”
“你做了什麼?”譚九如一雙厲眸射向安玖,心中皆是震驚,這安玖怎會有這麼大的能力。
在譚九如眼中,安玖他們不過是三個毛還沒長全的孩子罷了,所以上次她只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