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聲響,卻似催命音符。
江盼被牢牢束縛在手術檯上,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
何千婭站在一旁,神色癲狂又興奮,彷彿即將見證一場無與倫比的盛宴。
她緊盯著江盼,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小丫頭,等船到了公海,你的死期到了,封雋奕再也救不了你。”
何千婭臉上掛著扭曲又癲狂的笑,雙手穩穩地捧著攝像機,鏡頭直勾勾地對準手術檯上的江盼,那模樣就像在欣賞一件即將被摧毀的精美藝術品。
“來,小可憐,跟你那心愛的男朋友做最後的告別吧,這可是你人生最後的演出,得好好表現。”
何千婭的聲音尖銳又刺耳,在密閉的空間裡迴盪,透著說不出的陰森。
江盼被牢牢束縛在手術檯上,四肢動彈不得,唯有雙眼還能轉動。
她的眼神裡,恐懼與不捨交織,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她深吸一口氣,聲音微微顫抖,對著鏡頭說道:“雋奕,如果你真的能看到這段影片,請你記住,我從不後悔與你相愛。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是我生命中最璀璨、最快樂的時光。不要自責,我的遭遇不是你的錯,是命運的惡意。答應我,好好活下去……”
“夠了!誰要聽你這些狗屁煽情的廢話!”何千婭瞬間暴跳如雷,臉上的猙獰取代了原本的笑意,五官因憤怒而扭曲,“死到臨頭還嘴硬,真是個沒救的戀愛腦!”
她像驅趕討厭的蒼蠅般揮了揮手,轉頭對著一旁的醫生怒聲吼道:“別愣著了,開刀!趕緊把這顆心挖出來!”
醫生的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握著手術刀的手微微顫抖,他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囁嚅道:“何總,現在距離公海還有些距離,這要是被發現……”
“靠,開個船磨磨蹭蹭的,一群廢物!”何千婭雙手抱在胸前,猛地一跺腳,聲嘶力竭地咆哮著,那尖銳的嗓音幾乎要刺破人的耳膜。
罵完,她氣呼呼地走到一旁的沙發前,一屁股坐下,伸手抓過桌上的酒杯,仰頭灌下一大口酒,試圖壓下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