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跟著總務司的宣傳口,不會有錯。”
我撓撓頭:“那我也寫一個講好蜜雪冰冰呃,不對勁不對勁,一個小飲料店的發展沿革史真的會有人想聽嗎?!”
“靈活一點嘛吾友。”行秋搖搖手指,“你難道沒看最近璃月港新火的一部小說?”
我空嚥了下口水,想要多少掩飾點尷尬:“我很久不好好讀書了兄弟。”
“唔。”行秋點點嘴唇,“原來閒書也看得少。”
“好吧,那就由我為閣下稍微介紹一番。”
“且說這書名和稻妻那邊的輕小說有幾分相似,叫《不做逍遙宗關門弟子後我遇到真愛失戀傷心迷路後終成就了茶藝百擊》。”行秋說完名字,喝了口茶。
我心道,“後我”的命名格式果然王道。它這還連用兩次“後”!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來一本《從愚人眾辭職後我在提瓦特開飲品店後終變成了大富翁》?
看我欲言又止的神情,行秋表示莫慌,聽他講完劇情:“故事的主人公家世悽慘,身若飄萍——”
“但是個武學奇才。”我忍不住接話。
行秋咳了一咳:“嗯不錯。”
“這位武學奇才流浪許久,陰差陽錯拜入了當時名盛一時的隱世仙門——逍遙宗!”
“都是隱世仙門了還能名聲大噪,估計不是真隱士;逍遙估計也不是真逍遙。”我忍不住吐槽。
“但是逍遙宗這名字聽著就不是一個需要斷情絕愛的門派,說不定主人公在仙門裡還有一段孽緣吧。”
行秋有點不太確定地道:“你確定你是真沒看過?”
“這不劇情都寫小說名字裡了嘛。”我看看行秋少爺的表情,識趣地做了個給嘴巴拉上拉鍊的動作,“好、好,我不猜了,您繼續。”
可能少了驚喜,行秋的語氣沒再像一開始那麼感情充沛表演感強,乾巴巴敘述完了這個標題擴充作文:
“話說這逍遙宗主遭逢門派內部劇變,好不容易平定人心,身心俱疲本不願再收徒,但見主人公資質奇佳,故收為關門弟子;主人公進入仙門後發現這裡並不如面子上那般光線,四處暗流湧動,試探有、意圖拉攏有、暗藏殺機者更有!”
“在發現這聲名赫赫的逍遙宗內部竟比塵世流浪更危險後”
我還是忍不住:“於是準備回去當一名流浪者。”
行秋緊了緊白麵小拳頭,從袖子裡摸出塊點心給我嘴塞上,繼續道:“對,主角本來這麼想。但是在危機四伏的宗門生活中,也邂逅了一段月下情緣相互扶持、相互依偎”
我覺得牙有點酸,不知道是不是嚼點心嚼的。
“但都只是表面上的。”行秋來了個意料之中的轉折,“某次遇險性命岌岌可危的時候,主角終於發現——攜手相伴情緣,不過把它當作宗門勢力派系爭權的工具;傳道授業的恩師,不過把它當作歸攏宗門人心的擋箭牌沒有人真正在意它本身。”
“萬念俱灰之下,使了招金蟬脫殼離開汙糟的仙門轉投塵世,不過傷勢太重,逃到一處平原的湖泊前就失去了意識。”
我吃完點心:“醒來後就遇到了真愛。”
行秋見怪不怪:“甦醒的時候正是午夜,潔白的月輝灑下,面前是一位柔婉如水的人正在照看不知道用什麼方法,主角身上的傷全好了。為了報恩,主角在附近的村落駐紮,每當賺到點什麼便提來找這位美麗的恩人,它們一齊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日子”
“但令主角不解的是,為何這位恩人只有晚上才現身?總是住在水潭邊卻從不見水邊有人生活的痕跡?終於是在剖白心跡之時,恩人才吐露真相——原來其真身實為一隻水妖,只有在月亮的清輝下才能幻化作人形。”
我點點頭。哦,原來這是純水精靈和吸血鬼混合的璃月本土改良版。
“人妖殊途,水妖拒絕了它,從此不再現行只留給主角一掬水化作的心。”
我:“那顆心不會叫淨水之心吧?”
行秋習慣了,行秋預設了:“見不到愛人的主角腦子也變得糊塗,又開始了居無定所的漂泊生活;一次迷路,機緣巧合地竟然把它帶到了一處風景秀美的盛產茶葉的山谷。”
我:“沉玉谷知道這事嗎。”
行秋:“主角出神入化的劍法竟然在產茶的山谷大有作用!在每年採收茶葉之時,憑藉其變化莫測、花樣百出的劍術採茶法——據說一次可斬百葉完整,一葉可描摹經絡百條,故稱其為‘茶百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