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胡堂主又轉述給在往生堂打工當客卿的鐘離先生,這就說得通了、這就說得通了。
鍾離先生也忒客氣了,不過是吃了幾頓茶,還要親自來道一聲謝,倒讓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沒想到更讓我不好意思的還在後面。
鍾離先生從袖中抽出了一根簪子,說是謝禮,要送給我。
帝君送的東西這我哪能收啊?(這我可太想收了!)
在裡外心態的雙重糾結雙重矛盾下,我終於說出來那幾句過年拜年的經典臺詞:
“你看你來就來嘛,還帶啥禮物。”
“不不不你拿回去,真不能收。太客氣了真的,你拿回去。”
“啊真不用收啊好吧好吧,誒你看你這也,誒,好吧謝謝、謝謝!那我就收下了啊,謝謝您真是太客氣了”
我接過簪子的那一刻,咧開了彷彿拉鋸多時終於把紅包安心揣豆裡的真心笑容。
還不能笑得太放肆。
要禮貌。
要壓住嘴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細看這簪子,簪頭似花,簪尾似刃;通體鎏褐,比烏木沉,比玄鐵輕,既非金銀玉器,也非瓷非石,叫人一時拿不準是什麼材質;樣式簡單,卻叫人覺得流暢精細非常,說不出哪裡不好。
仔細欣賞完一番,剛見到漂亮禮物時的雀躍心情稍稍平復下來。
帝君送簪子給我幹嘛?
話說回來璃月送簪子會不會有什麼講究啊什麼“長髮綰君心”鍾離先生束起的烏髮明明什麼也不簪也足夠繞人心魄三日不歇的了天,我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就在我狠狠唾棄內心烏七八糟亂哄哄的想法時,鍾離先生像是看出了我的疑問,道:
“這其實是一柄劍。”
“不過為了平日裡便於攜帶,做成了髮簪的樣式。”
我點點頭,心道遊戲裡一個人只能配一個隨時召喚武器位的設定還真原原本本還原了,我能召一把冰華流散,就召不出另一把無鋒劍。
“那它要如何變成劍的樣子?”
我有些好奇地自主猜測道:“是不是要往裡灌輸元素力?”
鍾離先生搖搖頭:“只要你確定地想把它變成一柄劍,那它就會恢復原狀,變成一柄劍的樣子。”
我神奇道:“不需要元素力,它會聽我的想法行動?”
鍾離頷首:“憑君所思所念。”
“太玄妙了吧!”
我本想立刻試試,可顧及店內環境和其他顧客,於是等候著鍾離先生把飲品喝完,一齊尋了處空闊處。
一念牽動,手中簪果真變成了手中劍。
隨著簪子的體積變大,原來簪頭的花形也看得更清楚了——
原來劍柄本身就是琉璃百合的花型,握住其柄正好。
“鍾離先生怎麼知道我會使劍?”我興奮地回頭問道。
鍾離握拳放到唇下咳了一咳:“野外路過,偶見小友與魔物戰鬥時的情景。”
哦,偶見。偶見也不過來幫俺開個盾,嗚嗚嗚。
“小友劍法輕盈流暢,細緻間又有風雪所過的大開大合,似是頗有自己心得。”
嘖嘖嘖,聽聽帝君夸人,真是讓人舒服到心坎裡。
“我既知小友已有劍相隨,所做此物,不過以防萬一,留小友備用而已。”鍾離道。
我摩拳擦掌:“先生不若再教我兩招?”
鍾離搖搖頭:“我慣用槍。”
“不過我見小友劍法已有‘如臂使指’四字初形;不論何種武器,此四字足矣。”
“有時候,出奇才能制勝;本是以防萬一之物,平日還是隱其鋒芒。”
鍾離先生笑言,說完,也便欲負手離去了。
我謝過先生所贈與教誨,心念所動便將簪劍便回原來模樣。
隨意綰了股頭髮,只當最不起眼的髮飾簪上。
阿列克謝的一天,末尾是很帥的橘子頭突然出現
阿列克謝是愚人眾最普通的一名債務處理人,阿列克謝有許多個一天。
加入愚人眾之後,很長時間他都是作為一名基層小幹員,什麼雜事都要幹:
比如在執行官大佬出場的時候蹲在不起眼的旮旯裡打打大燈、搖搖鼓風機,起到一個氛圍上的作用;
再比如,各個大佬在各國活動時多少都需要有個除表面外交地盤外的,地處荒郊野外荒無人煙處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