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氣化刃,客卿還會什麼?”綾人問。
雖然我會的不多,但既然你誠心誠意地問了,就大發慈悲地收。
就老老實實地展示一下。
白梅花枝延伸出的冰棘此刻迅捷而無聲息地纏住了神裡大人的腳,沿著踝關節一直攀附到了小腿部位。
嗯,應該束縛地很穩很緊很密實了吧。
神裡大人低頭看了看,唇畔勾起一個心情很好的弧度:“不錯。”
“繼續。”
我摸了摸頭,略顯侷促:“額,沒了。”
綾人:“”
“現在,注意在我釋放水花劍的瞬間,將你的冰元素跟上水囿內水元素的走向,將那些如絲的水劍凍結成屬於你的寒冰之刃,可以嗎?”
我不大確定:“不一定能跟上”
綾人:“害怕的話,你剛剛那個稜柱冰鏡再自己套上。”
我:“你呢?”
如果一個人腳被冰棘鎖住,上方還有尖銳地冰凌刺下……天,血腥、太血腥了!放我們這個輕鬆愉快地提瓦特日常我想都不敢想!
一般只有秘境或者深淵裡的冰毛兔子才這樣幹!
綾人:“此刻我不是朋友,而是敵人。”
“如果你不能把它們盡力轉化成你能調動地冰刃,那麼這次不再收力的水劍或許就會成為刺穿你護盾的利刃。”
不容我多反應,當水花劍析出的瞬間,我模擬著它的元素流動將冰元素覆蓋上去,頃刻間數道冰凌直衝綾人而下!
水月鏡影,瀧洄鑑花。
瞬水劍發的片刻,場內只剩水影和被斬作齏粉冰塵四散。
水囿內的光線折射得令人目眩。
綾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的身後,更不知道剛才束縛住他的冰棘又成了此刻場上的哪片塵埃。
“不用過於憐憫敵人。更不能過於輕視敵人。”
他道。
祭典與蘋果糖
上完這堂特別的武術指導課我才記起來好像還有什麼沒談攏。
我企圖拽住家主大人的衣袖:“嗯…那個…封面代言、或許”
綾人放下劍,任由衣袖被我牽著:“若是處理文書、談判交際的事宜不才還能說略有心得。”
他嘆了口氣:“但關於這方面客卿可難煞我了,在下或許還需考慮考慮”
一連用了兩個自稱謙辭,再加話尾似有若無的笑意,我怎麼聽,怎麼覺得社奉行大人這口氣嘆得不太真切呢。
接下來的日子除了操心店裡的事,就是天天按著飲品單不重樣地做飲料哄家主大人開心。
當然,有神裡大人幫忙招聘錄用的店員個個靠譜非常,連培訓時間都縮短不少,稻妻分店開業以來幾乎可以做個甩手掌櫃。
每天營業結束甚至會即刻出一份今日的銷售份額單,以供參考如何調整飲品單和備貨量。
這樣一套成熟的運營模式讓人放心,而放心安心的同時我總會想起自己是不是已經在神裡家借住了一段足夠長的時日。
即便是家臣也沒有像我一樣成天住在神裡屋敷的吧?唔,托馬除外。
何況我只是個掛著奶茶幕僚名頭的客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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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指像彈琴一樣敲著桌面,盤算著自己當初來稻妻的初心應該就是談小說宣傳的事來著?
如今誤打誤碰,遇著了神裡大人這棵大樹兼奶茶愛好者的傾力支援,分店順利開業運營了,那麼只剩下好好完成過草太太的囑託這一件事:把封圖弄好,等小說出版,萬事大吉,也就不虛此行了。
流哥貌似又來過一趟稻妻,我去城裡之前住的那家溫泉旅館前臺問過,退房時留下的那張字條被一位戴斗笠的少年拿走了。
不過他並沒有來神裡屋敷找過我;或許也來過,譬如一隻輕盈的小貓在月下踏簷而過。
聽說在鎮守之森最近要舉行一場迎接夏日的祭典,神裡小姐最近一直在為祭典的準備忙前忙後,繁忙之餘,她還惦念著幫我留了一處小攤位。
我感激非常,雙手合十彎腰謝謝謝謝,誰知綾華也跟我對著鞠:
“非常不好意思,夏日祭典是稻妻每年例行會舉辦的,所以商鋪的攤位申請一般提前半年就打好了,我又規劃了一遍場地,只剩下這一處很小的地方了普通大小的攤位應該是支不下。”
我趕緊握起綾華的手搖一搖讓她放心:“不用尋常大小的位置的,申請得晚還能給蜜雪冰冰在祭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