娓娓道來,越聽越覺得蹲點來錯地方了。
也許我該直接去那些罪案現場可是訊息不靈通呃的我也沒有像小鹿那樣的罪案“嗅覺”呀?
也許我該直接自己搞一出“驚天大案”守株待小鹿叉掉叉掉,風險太高。
“不過要是解決完什麼案子,隔段時間他會來所裡述職的。”上杉道。
這個落點非常好,我望著一房子未整理的卷宗,又重新打起了精神。
“那個,我想確認一下薪酬,是計件還是按天”我提起了每一位打工人都在意的重點。
天殺的,怎麼不論在世界那端還是在提瓦特大陸,這些單位公司都不喜歡先說薪資報酬啊蜜雪冰冰就不這樣!還是自己當老闆才能給別人撐傘。
上杉誠懇地看著我,誠懇地說了個數,最後輕輕提了兩個字:
“總包。”
我掰了掰指頭,誒,臨時工的薪水能好到哪裡去呢?也不算壓榨罷了。
重在一個幹完就能跑路的自由,和能掙多少就掙多少的心態。
“既然是總包的話那別明日了,我今天下午就開工吧tat”我望著滿地卷宗憂心忡忡。
雖然能借著工作的名義正大光明在奉行所裡蹲守不知何時回來述職的小鹿偵探是很好啦,但看這個需要整理的卷宗量,我怕真逮到人回來的時候我這邊工作還脫不開身,那就不好施展了。
好嘛,束好頭髮,我就對著牆上貼的卷宗材料清單開始一本本理頁編號打孔外加手工穿線裝訂卷宗上盡是些瑣碎事,我手上也盡是些瑣碎活。
誠然是沒什麼難度,就是幾天幹下來頭暈眼花,稻妻城最近幾年走失的貓貓狗狗、以及招貓逗狗惹小事的案子我都要爛熟於心了。這些記下來給過草太太寄去當寫作素材靠譜嗎?
不能吧,我小學週記的流水賬都比這些案件編得曲折。
揉揉太陽穴的間隙,我不忘如此自我批判、自我否定道。就是不知道自我革新的程序什麼時候能到來。
不都說什麼事物是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