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過電般的疼痛彷彿喝個水被雷劈了嗓子一般。
小鹿緩了緩揉揉嘴巴,對手島先生道:“要探明真相,恐怕還需要您忍痛割愛碎一個杯子看看。”
還真是直接的方式,我在一旁捂著麻了的腮幫子感嘆,破案,就是要這樣一針見血!
手島先生猶豫良久:“成吧不過只能碎一個,這套杯具我很喜歡。”
“鋃當”一聲脆響。
片刻後四人圍著摔作兩半的杯底露出的一半紫色寶石,若有所思、相對無言
在稻妻生活久了,應該沒有誰不認識野外這些散發著滋滋電流的紫色水晶吧。
【娘咧!誰家好人把電氣水晶鑲在杯子裡啊!】
那水一灌,哐哐感電!喝起來能不電嘴巴嘛!
我簡直懷疑這是一套杯具被生產出來的目的就是惡作劇,樣式倒是須彌貴族間流行的款,材料用的電氣水晶根本是稻妻進的貨吧不知道須彌哪位神秘商人有閒情又收又賣這玩意呀?
嘶,仔細一盤算的話,好像還真有。
最後這場烏龍以手島先生訕訕把杯子收到櫃子深處、自己重新打了個木頭杯子收尾。
邊收還邊唸叨:“欸,早知道原來的不急著扔”
走出手島先生家,我看看小鹿,小鹿看看我。
早知道就不誇口自己有什麼吸引案件的體質了!此刻無聲勝有聲的對望多尷尬呀
我心虛地長嘆一聲:“這都是些什麼案子呀——”
小鹿偵探附和的感嘆聽起來則更為真情實感:“這都是些什麼案子呀”
看錶情,人已經放空一會兒了。
奶茶客一定會相遇的那一天
出了紺田村,小鹿委婉跟(被)我提了分手啊不,提了分頭行動。
當然,這是我自卑心理大爆發自己揣摩出來的。
紺田村的位置距離島和影向山都近,解決完兩起烏龍案件告辭了村長,我和小鹿出了村子站在河岸旁的石頭上伸了個久久的懶腰,狠狠活泛了下筋骨。
奇怪,明明沒打架也沒幹大案子,怎麼這麼令人疲憊呀。
還未到日影西斜黃昏沉落的時刻,不過是天色的明度稍降了些;視線渡過面前河岸再往遠處攀升,便可見到矗立島上原野、能遮蔽山腳下一半天光的影向山。
“對了。”小鹿似剛想起什麼,“我有一位表姐在鳴神大社工作,她傳信來讓我去找她一趟,大機率是家中之事。”
他抬頭望著影向山的最高處,那正是鳴神大社的座落地。“既然剛好逛到這邊了要不要一起去?”
我也舉目盯著山頭,這兒的山雖不像璃月絕雲間直聳入雲的險峻奇峰,但仰著頭望一會兒脖子還是挺酸的。
一想到不能偷偷傳送而是要一階一階地爬上去我提出運動不愛好者的真誠感嘆:“這麼高的山爬上去得天黑黑了吧!”
小鹿看看我,估計是在以我的腳程估算時間:“其實應該也還”
我:“呃、打斷一下,我原野上平面行進和高山上的垂直方向活動,應該不是一個腳程”
欸,真是年紀大了腿腳不行了(霧)想當年我在蒙德的望風山地打著滾採落落莓、種雷光墩墩桃;在璃月逛翠玦坡揍幼巖龍蜥(或被揍)、絕雲間山頭抓晶蝶玩滑翔傘(fengzhiyi)
總之好能折騰一女的。
怎麼來了稻妻怠惰了?
或許是從前遊戲裡開地圖時這片土地電閃雷鳴的老把我四個角色一溜煙劈死的慌張刻進基因;
又或許是在稻妻城晚上窩旅館裡泡泡湯泉、白日裡蹲八重堂“名正言順為了工作”惡補輕小說的日子是在太舒適,宅宅之魂熊熊覺醒!
看著我踟躕著找藉口不想爬山的那副樣子,小鹿彎了彎眼睛:“要不要我揹你?”
少年的眸色襯著山色,顯得隨意又真誠。
要不要我揹你我揹你揹你多麼動聽的五個字音狠狠迴盪在我腦海!
然而我卻決定矜持一回:“那多不好呀!哪有助手勞動僱主本人背的道理?”
“我揹你還差不多!”
我舉起臂膀精神了一瞬,又萎靡下去:“不過今天好累呀”
想回去喝果汁泡湯泉。
“哎呀呀,還沒見過助手小姐的好身手呢,真可惜。”小鹿故作遺憾地道。
“不過今天既然累了的話,還是休息為好。說來,影向山的晚櫻幽寂,也算一番別樣的景色,下次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