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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藥包放在一起的三倍甜棗椰蜜糖狠狠皺了皺眉頭。

我接過藥放一邊,率先去搶了顆糖放到嘴裡,含混地說道:“唔唔,棗椰蜜糖讓流哥皺眉頭,棗椰蜜糖壞!我來幫你懲罰它!”

我吃吃吃

流哥捂了捂腦袋,壓下脾氣去把藥包開啟:“先吃藥再吃糖,省得糖吃完了某些人又要叫苦不迭,聽得人耳朵起繭子。”

我婉拒:“不、不用了、我見到流哥就不暈船了!”

“少、來、這、套。”流哥鏗鏘有力的四個字像是見慣了世情冷暖,掰著我的下巴就要強喂。

我著急:“不不不真不暈!不暈!”

一個猛子站起來要證明自己,於是提溜著包袱原地倒轉三圈,穩如老狗:“你看,真不暈!”

流哥給了我個白眼,無語地把藥包好塞回我行李包袱裡,簡短的表達了一下此時心情:

“哼。”

噫,看起來好心跑空趟讓流哥心情看起來不大好呀,那乾脆趁著心情不大好一齊都問了吧!

我視死如歸:“公子怎麼樣?他走了嗎?阿列克謝呢?哦,就是那個債務主理人他、他還活著吧?”

一口氣全問了出來,

散的神情冷了一分:“你怕他死了?”

我控制住眼神不要亂飄:“他死了的話,愚人眾那邊如果注意到多少還是會有些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散的神情冷了兩分:“不會有麻煩的。脫離之後,我也收拾過一些不長眼非要撞上來的愚人眾執行任務,野外遇襲,再正常不過。”

唔,說的是不是流浪者角色演示裡那幾個非要找他麻煩的愚人眾先遣隊啊我很有印象,只是打趴下了而已,人應該無性命之虞。

想到這裡,我的心也稍稍為塞回肚子裡,轉而問:“你和公子打,他沒想起你的身份吧?”

散寶的臉徹底臭了下去:“你很關心‘公子’嗎?哦,是不是和他也很熟啊——”

貓貓的語氣徹底變得陰陽怪氣。

我擺擺手撇清道:“不熟啊,您知道噠,我以前只是愚人眾的一隻小蝦米,我知道他也是因為他是我前上司散兵大人的同僚而已嘛”

“哼。”阿散坐回船舷離我“遠遠”的:“那個頭腦簡單的傢伙怎麼可能突破世界樹的禁制,不過是四肢不發達又好戰而已。”

那是突破自我不斷追求強的界限!要用發展的眼光看鴨鴨!我不敢吭聲。

“那個債務處理人是他下屬吧,被公子帶走治傷了。”好心的阿散頭偏向一邊看著遠處的海面,雖然不大開心但還是解答了我方才的疑問。

“走了。”

他在船舷上站起身,海風將他的衣袖和斗笠上的飄帶吹地獵獵拂動,只留下一句簡短地告別就乘風躍下,坐到小小的浪船裡解開繩子拋向我。

沒有開發動機的一葉小舟登時商船劈開的浪推得很遠。

接住繩子繞好,沒有去管地上的行李,我百無聊賴地趴在船舷邊看那一隻小小的浪船在大海中漂遠,直到海上的夕陽落了。

我不再遙望。我不再看見。

踏上雷之國的第一個黃昏

黃昏總是特別的,豔麗的霞光掩埋著很多思緒,隨著日影夕斜,一併隨著太陽的餘暉隱入了地平線下。

在越接近這個曾經追求“永恆”的國度,我也一度思考永恆究竟在何處?

白日裡有太陽的東昇西落,黑夜裡也會有星移月轉。唯有黃昏一段美麗的片刻,人們總希望它拉得再長一些。

經過了幾天的航行,飛雲商會的商船如期駛達了目的地。

要入稻妻,先到離島。而我踏上離島的時刻,正是稻妻某一天普通的黃昏。

結束了雷電鎖國的海面不再有危險的落雷,商船平穩地駛入海港;我背好行李同船長船員們告別,謝過他們這幾天的照顧;

船梯架好,我拾階而下,撲面而來盡是陌生與新奇之感。

不似蒙德的自由慵懶,沒有璃月的繁華喧鬧,這裡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很沉,暮色沉沉的沉;很靜,夕陽無言的靜。

或許是黃昏這個天然的、巨大的濾鏡的作用吧。我想。

這個時刻往來的外國遊客並不多,或許人家早早住了旅店正在享受溫泉;海港口二十步站一個勘定奉行役人,手持著海月長戟望著海面放空,想這些早已是他們看慣的景色。

海島的空氣果與別處不同,空氣中充盈著更加潮溼的水汽,海風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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