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一個蜜雪冰冰去稻妻發展的好契機。
稻妻本地日常可見在售的糰子牛奶,說明已經有了奶茶的受眾人群基礎,這趟去跑完八重堂,還是多在那邊待一些時日,四處逛逛打探打探,再開新店不是夢!
不管是不是夢,物質基礎還是要打牢的,店裡的盈餘是一部分,該省的還是要省——
既然有段日子不會回來我猶豫了兩天,最終還是去找快刀陳談退租事宜了。
一樓庫房還剩一些材料,我找好人手幫忙運到店裡去;二樓的臥房裡要緊的大物件不多,流哥用七彩陽光咪咪豬大玩偶給我改的沙發,被我連夜扛著走傳送錨點送回了快樂老家蒙德的房子裡安置妥當。
收拾好隨身行李,我把鑰匙還給了快刀陳,去隔壁萬民堂赴俺的送別宴。
這頓飯的時機其實不大湊巧:古華派中有事行秋需要趕過去一趟,重雲剛剛接到一個除妖的訂單要兼程去往輕策莊,香菱得留在店裡幫忙顛勺傳菜種種牽絆下,三小隻還是撥冗與我湊足了這短暫的一頓飯的時光。
菜做得不辣,香菱貼心地表示:“害怕你待會坐船會肚子不是舒服。不過放心,各種口味的罐罐的辣椒醬我都給你準備好啦!”
於是乎我的行李又多了幾兩愛的分量。
重雲從袖子裡抽出了一沓符紙:“聽說稻妻也會有妖怪出沒,這些你隨身帶上——都是我提前畫好施過除妖術法的,可以直接用。”
璃月的符也能除稻妻的妖嗎?不太確定提瓦特的妖啊鬼啊有沒有地域管轄規定,有機會試試!
我連連稱奇地接過:“好好好,謝謝重雲!萬一真遇到,我就抽幾張就往它們腦門上貼!”
呃,就是不知道妖怪有沒有腦門。
行秋少爺這次出乎意料的實在,居然直接掏出了兩枚金閃閃的大面值摩拉,慷慨地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被幸福(摩拉)砸暈jpg
吃完飯就此暫別,大家擊了擊掌,乾脆地各赴其程。
我一路走過吃虎巖、緋雲坡走過熟悉的街巷離別的愁緒沒有想象中纏人,反而因為帶著友人的愛與祝福,踏上前路的步伐也更輕快了。
飛雲商會這個私人碼頭修的偏僻些,為的就是不用跟其他來來往往的大宗商船搶位置搶起航道;眼見行人越來越少,便知道離約定的上船位置就不遠了。
流哥真不來了嗎?不來我可真走了吖說不定下次見是我已經在稻妻辦完事、直接殺去須彌找他啦!
正這麼想著,往肩上提一提行李包袱,身後卻突然傳來一聲悶響,伴著人痛苦的悶哼。
情況不對!
我警惕地回過頭做出防禦姿勢,卻見一個愚人眾的債務處理人受傷了摔在地上,似乎身下洇出了些許暗紅的血漬。
而他身後,是慢慢走過來的散兵。
許久不叫他散兵大人,此刻見他漫不經心卻又危險的姿態,讓人不由想起他還是斯卡拉姆齊的時候。
散兵踩在那個倒在地上愚人眾的肩頭,隨意拍拍手掌,明明不曾沾染灰塵。
他對我道:“本來想送走你之後再處理他的。”
我反應了一會兒,哦,原來貓貓收到信了,不想去稻妻但可以來送我一程。
那他腳底下的那個是難道我被愚人眾跟蹤了?為什麼?!我有什麼行動招惹到他們了嗎?
我心中閃過一連串的思緒與疑問。
散兵沒再管那個人,向我走來的時候,卻突然被丟在身後的人一把扯住了腳踝。
那個人說:“快走。”
“豐雪小姐快走。”
嘴裡包著血,聲音也虛弱且含混。
但我還是認出來了。他的聲音。
那個總是穿著傷心蛙蛙玩偶服在各個街口發傳單的債務處理人,那個偶爾會光顧蜜雪冰冰幫北國銀行拿許多杯外賣訂單的客人。
店員還總是笑,見他來了就知道能免一大單跑腿的活計——畢竟北國銀行的所在樓層實在太高,大家都不願意送要爬太多樓梯的單子。
我記得,他叫阿列克謝。
阿散被抓住腳踝的表情已然變得不耐,我有些擔心想要叫停: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
阿散看過來,目光在相望的兩邊逡巡了一圈;臉上的表情倏然從不耐變得饒有興味的樣子。
他沒過多糾結被人拽住腳踝的冒犯,利落地甩開阿列克謝直直向我飛來。
停到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