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特別、特別勁嗎?擦著汗的冷臉萬葉誒”
“對對,還有他剛剛喝水時喉嚨湧動的樣子”
我越聽越不對,可是忍不住再聽她們展開說說聊著聊著,話題中心又帶到了深色頭髮的美少年身上。
“阿散飛起來的樣子好酷!風神之眼真的這麼神奇嗎?我也好想有一顆,然後雙宿雙飛”
“雙宿雙飛不重要,重點是他懸浮在半空看下來的視線好吧!冷淡的、俯視角天啊”
“好品。我好想要阿散贏,可是贏了就看不到他的女僕裝了糾結。”
“那位吟遊詩人不是當初保證滿足心願嗎?我一個朋友都專門報名了配送點阻攔小分隊了,不知道這回”
是哦,【輸了的人要滿足觀眾們一個心願】,當初約定好的規則正是如此。
溫迪裁判說出平局的結果,有所偏愛的觀眾共感勝利的喜悅要減一半,女僕裝心願的實現可能好像也成了懸事,所以熱烈少了兩分,和諧而細密的討論增了三分。
若問拋開其它單問我自己的話哈哈,平局,如此巧合的平局,套路,都是套路。
可偏偏是最後我的那一聲“jio下留大元宵”讓散遲疑了下,知曉套路一環的我浮點小愧疚。
溫迪清了清嗓子:“關於本場比賽的獎懲——”
控場的點把握到了,本來嘈雜的人言聲頓時安靜下來,女孩子們眼睛亮亮,等候著她們一開始期盼的環節。
“本來輸的一方要滿足在場大家的一個心願,不過現在因緣巧合達成了平局”
聽溫迪說到“因緣巧合”四個字時,散貓貓明顯地白了綠色小披風一眼。
看來貓貓心裡跟明鏡一樣嘛,唔,該不會有傳聞中的“火葬場”等著我吧。
“既然是平局,那麼就請本次參賽的兩位選手,各自實現一個觀眾們企盼的心願吧!”
“好耶!!!”觀賽的女孩子們興奮地跳躍起來,跟同來的夥伴擊掌歡呼。
我也跟著高興不已,畢竟我流哥要是穿女僕裝的話,店裡下段時間生意不得又高一個量級?
溫迪兩手一向上一揚,比賽用的哨子被拋至高高的空中,綻放出一朵的巨大的、絢麗的煙花,伴隨著一陣如鳥鳴的長音,給今日的比賽畫上一個絢麗的收尾。“本場比賽到此結束!接下來就是自由獻花環節啦!”
趁著某人還沒有找他清算,已經欸嘿一聲,衝被觀眾包圍其中的兩位揮揮手,然後扛著不知從哪掏出的小酒瓶溜之大吉。
“呃感覺好像”萬葉看著綠色小披風離去前前奏不已的笑臉無奈的勾勾唇角。
話未說盡我替他接:感覺好像中計了呢。
而一旁的散寶就心情就表達地比較直接了,他慣常地拉下斗笠讓臉掩在陰影裡:
“呵。我就知道。”
這讓我想起了那句流傳甚廣形容眼神還是笑容的經典臺詞:三分涼薄、三分不屑、三分什麼,還有一分漫不經心這成分表太難背了,大致上就是這麼個感覺。
等這兩位人氣選手的漫長的獻花簽名環節結束,我才插得空隙逆著人流走向耷拉著笑臉上前續話。
捧著花束的萬葉看起來親和不已,我忍不住半蹲下來,用手學小草拍著一般框了個留影機器鏡頭的手勢:
“來,拍照,茄子~”
萬葉脾氣很好地陪我鬧,認真地望向“鏡頭”還比了個剪刀手乖乖舉在臉旁。
哇,還會剪刀手耶,不知道在哪裡學的好可愛啊!
過家家似的自己配了個快門咔嚓的聲音,我轉向捧著藍花花的另一邊:
“來,流哥,就這個姿勢也來一張吧!準備好了嗎?3、2、1咔——”
咔嚓還沒配完,藍花花就已經拍到了我的腦袋上。
“嗷嗚!”我心疼地抱住花束,“花沒事兒吧!聽說這花老貴了呢!”
流哥:“”
“方才比賽的時候,風起地的那顆大樹我也很想上去躺上一躺,估計過去時天就快黑了,剛好趕得上在樹頂一觀星星月亮。我先嗯,要一起嗎兩位?”
心思細膩的萬葉君好像總能準確地察覺出微妙的氣氛。
氣氛是不是也能算一種風聲呢?
“我就不用了。”散兵淡淡拒絕道。
我沒出聲,只是朝少年揮了揮手。萬葉心領神會,便不再做客套的邀請了。
熱鬧來得快,散去時也覺得快。
明明沒有移動地方,吵鬧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