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些意趣。我嫉妒,嗚嗚,他應該怎麼喝都不會嘴吧。
貓貓深深飲下一大口啤酒,我伸頭去看,眼見著滿溢的杯口直接少了少了一半。
“海量啊流哥!”我比了個大拇指。
人家不理會我,只是抬眸:“逮到?你說誰逮到誰。”
“我倒是不知,平時叫嚷著人手不夠用、摩拉一分都不能少賺的人,怎麼有空不遠千里去須彌呢。”
我心虛了:“有、有事。”
“哦。確實有事。”流哥放下杯子,杯底與桌面磕地一聲。
我嚥了咽口水改口道:“有點閒事、閒事。”
半吵不吵陰影怪氣這種事就是誰把主動權握在手裡誰有理,我學大白鵝一樣梗起脖子:
“你還說呢?是誰看到我招呼也不打?”
“哦?打招呼?你確定要我去打招呼?”一連三個問號,貓貓尚握著啤酒杯的手指緊了緊。
壞了,我感覺這個話題開錯了。
果然下一秒——
散兵:“我去打招呼不會擾了你約會的雅興的嗎?”
“哪、哪裡是約會了?看望老朋友罷了。我要是知道你確定的地址,我肯定也去看你好吧!”我結巴地辯解了一下,覺得論據將將充分。
“老朋友啊那怎麼一見著我,就急匆匆地把人家擋起來呢?有什麼我不能看的嗎。”貓貓揣手,靠在椅背上和我對峙。
這這
我當時也很納罕自己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嘶,究竟是為什麼呢
對了!我想起來了,還不是你當初在禪那園一道雷給人家小提劈腦袋上了!我瞪大眼睛氣勢洶洶望過去,敢怒不敢言。
“看什麼,沒話好說了是嗎。”貓貓攤手。
我:繞個話題。
“那是提納裡,你認識的吧?畢竟在須彌這麼長時間了。”
“我認不認識有什麼所謂?你認識不就好了。不愧是l不愧是豐雪老闆,就是交友廣泛,這提瓦特有誰是你不認識的——”
這喵喵聲聽起來怪怪的,誇我損我呢。
不聽不聽,散寶唸經。
我追著剛剛的話題:“你是不是還被小草神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