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想著自己兩手空空,問我要什麼鬥哦哦!是小圓帽被女孩子們的手袋砸掉的帽子。
害,我說流哥怎麼那麼生氣,原來是標誌性小圓帽掉了。
這能讓我們流哥彎腰撿嗎?當然是老臣我代勞啦!
我屁顛屁顛去一旁撿起斗笠,拿著吹吹灰再一顛一顛跑回來。
“就這麼點路也要用跑的?”散寶嗤笑。
“不跑不足以彰顯老臣拳拳之心啊——”
“我的斗笠被碰掉了,你怎麼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流哥明鑑!臣絕無此意啊——”
我把斗笠舉過頭頂,反應過來散寶可能要踮腳才能拿到,趕緊又把腰折了兩個度:
“請、用!”
“罷了。”
流哥伸手接斗笠的一瞬間,我腦子不知哪裡打結了覺得光吹吹灰表現得還不夠,便下意識拽著斗笠不鬆手。
流哥:?
他又使力拿了一下,見我還是不鬆手。
流哥:??
“鬆手。你來勁了是吧?”貓貓另一隻手也扒到斗笠邊沿。
我當然不甘示弱,也把空閒的手抓上來,分開雙腿擺好重心準備了一個恰當的角力姿勢:
“臣想了一下,還是把斗笠刷刷再還您吧!”
“不用,給我放手。”流哥扯。
“不放,您來回兩地風塵僕僕,給臣一個表現的機會吧!保證洗白白!”我扯。
“你那是給我擦褪色了吧!鬆開!”扯。“不用——和臣——客氣!”扯。
“換掉你那詭異的自稱!”狠扯。
好一場聲勢浩大的小圓帽拔河比賽,不和流哥比一比,我竟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大力氣。
估計是僵持的時間有些久,那些擁上前等萬葉簽名的女孩子裡有幾個注意到了我們這邊。
“咦?你看那邊是不是”
“好像是之前的那個深色頭髮的美麗店員誒叫阿散對不對?”
“他在和這的老闆拔河嗎?好久沒看見過他了。”
“什麼什麼?什麼阿散?哪來的阿散?我速舔!”
“就在那邊啊。”指——
“你不排白毛挑染美少年的簽名了嗎?!”
說時遲那時快,個別的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