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卡卡塔。”小提低下頭摸了摸它的機械外殼。
嗚嗚嗚,是傳說任務騙了我幾斤眼淚的卡卡塔寶貝!
“你好啊卡卡塔——”
“咕嚕!咕嚕!”
“他在向你打招呼呢。”提納裡道。
好神奇,即使是機械生命,也完全感受地到它此時的開心。一定是見到小提很高興吧。
卡卡塔變回了方塊的形狀。
“它在邀請你坐上去。”小提在一旁解說。
“啊?”我有點不放心,“會不會把它壓壞?”
“卡卡塔可是很厲害的,再來十個你它也栽地動,對不對?”
“咕嚕咕嚕。”方塊裡發出應和的聲音,彷彿真的聽懂了我們的談話。
“來吧。”
小提拉著我的手臂,一躍一起做到了卡卡塔的箱狀形態上,並且開始快速移動。
“哇!它還能懸浮移動!”我忍不住驚歎。
“呵呵,是吧,很神奇的生命。”
卡卡塔把我們送到了一出案臺前。
“這是在這裡的臨時工作臺,有時會在這裡做一些小研究,還有”
提納裡拿起一個像月蓮的木頭模型,擰動某個開關,花瓣居然開始轉動起來,還帶出一段流淌的隱約是屬於生靈與雨林的旋律。
“送給你。本來想再調調顏色,之後再給你寄過去。”提納裡道。
我捧著音樂盒開心地不知怎麼是好,“原色的就好。”
“我超喜歡!謝謝你提納裡。”
似乎每一次和小提的見面和分別都少不了他的禮物呢,我是不是有些被寵過頭啦?
狐狐把高興得暈暈乎乎一直對著木花音樂盒傻笑的我送到最近的傳送錨點,“下次再見哦。”
“再、再見。”
我點點頭。
直到回到蒙德的一瞬間,我才想起是不是忘記點什麼了。
“晚上好。”
突然有人和我打招呼。
我尚且在怔愣中一抬頭。
媽呀,是阿貝多老師。
“晚上好,您也來晚間散步啊?”
雪山:是實驗還是度假?
關於在空曠野外憑空出現這件事,不知道對阿貝多老師說我最近正在練習一項名為“大變活人”的魔術把戲他會不會相信。
在被抓包的當場問阿老師是不是來夜間散步,其尷尬程度不亞於去廢棄太平間找廁所的臨時藉口。
阿貝多居然還回答了:“嗯,在想事情,不知不覺就走到這裡來了。”
“哈哈,這樣啊,散步確實有利於思考。”你不說我還以為在這蹲點抓包呢。
我深深呼了口氣,“瞧,這野外的空氣多麼清新——阿老師您是在想什麼事情?沒想出來慢慢呼吸慢慢想,我就先回”
說著抬腳就想開溜。
“在想你的事情。”
還沒走兩步呢,阿貝多平靜的直球就快要把我砸昏過去。
今日短短一天的衝擊波也太多了,早上不小心看到狐狐洗澡,中午居然遠遠照面了多日不見的小圓帽,晚上正如此刻。
此刻我很想學琺露珊前輩的:“啊?年紀大、聽不清——”,但很顯然這是個只有頭埋沙子裡的鴕鳥辦法。
“想想我的?”這話有點燙嘴,反問的時候我都說不滿全句。
“嗯。最近有兩天的實驗空白期,我就想去找你再研究一下那天的突然出現的‘白梅’花的問題。結果到蜜雪冰冰,上面貼著暫時休業幾天的通知,不想打擾你‘睡懶覺’的寶貴時間,所以就決定出來轉轉。”
明顯沒在“睡懶覺”的本人:“哈哈補覺計劃很成功,我也覺得休息夠了,還是出來散步活動活動筋骨比較好”
阿貝多繼續道:“想起來找你和可莉的那天晚上,你在不小心掉到深坑之前、行進路線好像就以這些古老的裝置為目的地點,今天的寫生結束正好看到了,就過來瞧瞧。沒想到真的會遇見你。”
“那還真是巧了、巧了。”
阿老師雖然沒點破,但我想要不要如實告知傳送錨點的事算了。
散寶知道、盧老爺知道,今天又剛剛告訴了小提,本身不是什麼非要隱瞞的秘密,之前是對於阿貝多本身無盡求知和探索的個人特點所以才想有所保留。
“是很巧,看來我們很有緣分。”
緣分?什麼緣分?我保底強娶的一筐子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