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算悄咪咪地打了個招呼。
當然這一切小動作都被散兵大人收在眼裡。不過他也只是淡淡往那兩人方向掃了一眼,並無多說什麼。
到了房子,他居然破天荒地誇了我一句:
“你這,收拾得挺乾淨的。”
“嘿嘿,我這一樓準備開飲品點的,明天就準備開業啦!”
“是嗎。”散兵隨便找了張桌子,拉開椅子坐下。
聽著不是問句,應該就是隨口的接話不用回答吧。
我把門窗都關好,不放心又加了把鎖,還找了根木棍把門閂頂上。
散兵看著我一系列鬼鬼祟祟、行雲流水的動作,吃驚地問我:
“你在幹什麼?!”
我這才發現我這個行為看上去有點像騙小孩子回家的大變態。
我尷尬地摸了摸腦袋:“咱們不是要談一些非常‘秘密’的事嗎?”那這談話環境基本的保密工作不得安排好。
緊閉門窗的屋子裡有些暗,我去把燈開啟。
亮堂起來,散兵大人無語地表情我能看得更清晰了呢,他說:
“隨你吧。”
做好準備工作,我緊張地站在桌邊等候‘審問’,散寶看了我一眼,“你想那麼繃著站就站著吧,腿痠了我可不管。”
給了臺階我就下,迅速地拉開另一邊的椅子,我也坐了下來。
對上正對面散寶那張驚心動魄的臉,我地呼吸有點急促,習慣反應就要來套面試般的自我介紹:“散兵大人,我叫豐雪。全名是”
“豐雪圖拉特米奧芙娜克謝尼婭。”散兵接過我的話頭,自然而然地報出我的全名。
“我認得你。”他說。
他說他認得我?認得這個原身這個剛調職還沒入隊的新兵?
我尚處震驚之中,喃喃道:“您居然記得我這個小角色。”
散兵向前攤了攤右手,道:“小角色我自然不需要記,但不意味著記不得。怎麼,難道你以為我不會親自過目部下的調職報告嗎?”
哦,原來是這樣。
要是原身能知道的話一定很高興吧,畢竟被景仰的執行官大人記住了全名。
“根據調職報告的內容,這位女性工作勤懇,有多國的出差經歷和潛伏經驗,還獲得了冰元素的神之眼。”
我邊聽邊點頭,佩服他居然記得這麼詳細。
哪知散兵話鋒一轉:“很明顯,你不是她吧。”
“為什麼這麼說?”我試圖能不能找找空子狡辯一下。
“呵呵。”散兵笑了下,“畢竟很少有能被調職到先遣隊的愚人眾、卻連幾個丘丘人都打不過的。”
頓了頓,他又道:“而且,你的眼神裡有種清澈的愚蠢,愚人眾裡是不會有這樣眼神的人的。如果說你是裝作這樣的話,那你的偽裝技術未免太好,連我都要騙過了。”
暫不提後面半句用來形容剛出社會大學生的熱詞“清澈的愚蠢”,我對前面一句耿耿於懷,爭辯道:“誰說我打不過的,我現在”
現在能打一小群了。
話沒說出口,是因為腦海裡突然閃回出某個黃昏的場景,醉漢峽裡張牙舞爪地怪物,身側劃過的凌厲風刃。
消滅了怪物,卻沒截斷我一根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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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啊那天是你救了我!”
我激動地半站起身來,又覺得有失禮儀,調整了下椅子又坐下了。“原來你那時就在,那你當時為什麼不現身呀?”
“哼。”散寶白了我一眼,冷冷道:“路過而已。”
我想起那天的場景,人家救了我,我居然在大喊別人的名字實在是太尷尬了!我想把連埋進胳膊當鴕鳥,由覺不夠,最終決定還是一撐桌子站起身物理‘逃跑’。
“哈哈,太感謝您啦!我去給您做點果茶,我店招牌飲品哦!”
腳還沒離開椅子邊,我就被叫住了。
“坐下,別轉移話題。”
啊,就是這種微微命令的語氣很令人著迷啊!誰懂?!
我收回企圖溜去一旁的步子,又尷尬又暗爽地乖乖坐回座位。
“說說吧,你到底為什麼能在世界樹消除了關於‘我’的存在之後,還認得我,一上來就稱呼我為【散兵】大人。世人應該都不記得這個代號了才對。就算是知情的那幾人,也絕不會多嘴。”
嗯麼麼我要怎麼解釋呢?直接說是穿越者不知道他聽不聽得懂我這種情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