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就是這樣清理的。”摩可聳了聳肩。
海莉頭疼地捂住腦袋,“我們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迪盧克老爺您的客人,去問了愛德琳小姐,女僕長說先不用管他,等老爺您回來了再說。”
迪盧克點點頭道:“好,我知道了。你們去忙吧,辛苦了。”
摩可和海莉對了個眼色,相互攤了攤手繼續清掃工作了。
海莉用掃帚沿著桌邊清理雜物,轉了一圈掃到綠色小披風那裡,那人還在沉醉地仰著腦袋痛飲美酒。
“這位客人——”夜晚還得工作的打工人海莉心情貌似不是很好,“請、您、抬、抬、腳。”
“嗯?我嗎?”溫迪喝到興頭處哦不,不如說他一直在興頭處,聽到有人在叫自己,轉過身時的表情還帶著點喜悅的懵然。
“可是我的腳好像沒捱到地呀。”
噗——迪盧克老爺家的高腳凳對於少年體型的溫迪來說確實是有些高了,那雙被白色長襪包裹的雙腿尚在空中蕩。
海莉不說話了,只是叉著腰看著這位小酒鬼。
“啊,抱歉抱歉女僕小姐,擋著你工作了。”溫迪跳下凳子禮貌地幫忙端著移開,海莉這才順利清掃了這最後一個角落。
迪盧克看著沒什麼表情。
猶記給琴團長一日假期裡,老爺可是在天使的饋贈一杯杯數了這位吟遊詩人連著喝了多少杯,準備明天等他酒醒後再給他賬單欸嘿,知道這位吟遊詩人不可能付得起,迪盧克老爺的玩笑罷了。
這回應該也差不多吧。
“沒關係嗎?”我明知故問。
“今天是風花節的末尾,隨他去吧。”迪盧克道。
風花節要把風之花獻給風神大人,看來馬甲這個事他早就知道了吧。
迪盧克接著說:“而且特納平時不是總在唸叨:‘有風神大人的恩澤,今年的收成應該不錯吧。’”
沒錯,老特納即使晚上也喜歡沒事出來在葡萄園轉轉,守望著這片紫色的成果。
不過不只特納說,酒莊老闆您明明也說過什麼類似【蒙德的土地浸潤著風神的恩澤】這種話吧。
我抱起手臂,“總感覺老爺您這三言兩語,似乎預設我知道很多事情呢。”
“一種感覺罷了。”迪盧克波瀾不驚,“我們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