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開跑了,像個彈力球一樣奮力往遠處蹦躂。
它逃,我追,我們都插翅難飛。
不知不覺間我把小風胖逼到了懸崖邊,它跳跳看了眼高高的山崖下,選擇了在原地繼續蹦躂著找機會逃脫;我則是怕它一著急飛走,也不敢上前太多。
一人,一風史萊姆,僵住了呀。
“乖乖~過來,我不會傷害你滴。”我嗲著嗓子,像哄幼兒園的小朋友做遊戲的語氣一樣。
起碼我是這麼給自己預設的,至於實際聽起來會不會像狼外婆對小紅帽說話的語氣就不得而知了。
我攤開雙手錶示自己沒帶武器,絕對可信,可是小風胖明顯不吃這一套,還是謹慎地在崖邊巡邏。
正當我考慮要不要該換方式先一個飛撲把風史萊姆抱到手在說時,一旁的散寶先不耐煩了,
他一腳蹬來個風球,把小風胖給踹下去了。
雖然元素免疫,物理衝擊還在啊。
我扒在懸崖邊淚眼汪汪(被風吹的)伸出手和拼命扇動翅膀的小風史萊姆告別。
散寶走過來,嫌棄道:
“它自己飛起來都難,你還指望能載著你飛?”
蒙德橘子二進宮
民以食為天,風史萊姆同理。美食當前,豈有不吃之理?
釣魚尚需備餌,我覺得上次空著手就去勾引小風胖的做法實在太天真啦。
我把磨好的勞模颶風之種的晶塵裝在專門清空的胡椒粉調料瓶裡,塞上帶孔的木塞,一個完美的風史萊姆誘餌新鮮出爐!
驕傲的我把得意之作放到散寶面前晃悠著展示,他也用風元素,會不會也喜歡呀?
“阿嚏!”
貓貓打了個噴嚏,一臉慍怒地看著我,握緊了他的小拳頭拼命忍耐。
“阿—阿嚏!”沒忍住,貓貓又打了個,感覺看不見地毛毛都要炸起來了。
這藥性這麼猛的嗎?我明明把胡椒粉倒得夠乾淨了呀。
我一臉狐疑地把小瓶子湊到自己鼻子下,將信將疑地一吸——
“咳、咳咳咳”我被嗆地轉頭不住咳嗽。
怪我,不應該偷懶不洗瓶子不過沖洗了也不一定有用吧,畢竟瓶塞估計早被醃入味了,在加上風元素這麼一擴散
害,無傷大雅、無傷大雅。
我抬手撥撥空氣中逸散的胡椒粉味,轉而挎起散寶的胳膊,“肘!我們去抓風史萊姆!”
散兵的眉頭狠狠跳動兩下,“我看起來像是沒事做的樣子嗎?為什麼非得跟你去做這種幼稚的事情不可?”
“幼稚嗎?明明是正事。”我感到疑惑,無所謂地拐著散兵出門,“再說啦,我們搭班開店這段時間蒙德城的居民好評不少。不信你在街上隨便拉個路人問問,都說咱倆像一個幼兒園出來的好兄弟。”
“哈?誰跟你好兄弟。”
散寶咬牙切齒,推著我的臉企圖從我的胳膊肘逃脫。
欸嘿,我偏不放手。
兩個人就以這樣詭異的姿態一路打出了蒙德城大門,站崗的西風騎士斯萬和勞倫斯投來了奇怪的眼神,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蒼風高地的某處。
散兵:“可以了吧,放手。”
“哼。”準備幹正事了,我撒開手,暫時放過這位被我挾持過來的小風男。
散兵揉揉他的胳膊,我揉揉我的臉,然後兩相對望,兩兩比了個鬼臉。
“略——”
唔,我覺得我被他帶壞了,原來我是何等講文明懂禮貌從不亂摘別人家葡萄的小姑娘一枚吖。
“我看你最近給自己開的伙食不錯,估計得找被丘丘人作載具那種體型的風史萊姆才承受的起——”流浪者主動招式:陰陽怪氣!
“略略略,不用你說!再說我這幾天每天都做一大桌好吃的是因為誰回來了呀。”
“哦?難道是因為我?”
明知故問。
散兵攤手,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但大多食物最後好像還是進了某人的肚子呀。人偶是不用吃東西的,管理好你自己的健康飲食就算讓我省心了。”
話尾的語氣溫柔下來。
我暗暗勾了勾嘴角,哼哼,看來真誠果然是永遠的必殺器。
和貓貓一起在山坡上轉悠了一大圈,我瞄到一隻獨自出遊的半人高的大型風史萊姆。它正愜意地在空中漂浮著打滾、上下來去好不自在,像一隻自由的空心湯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