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肉,想吃好多好多肉。”
“好多、好多、肉!”
“耳朵都要起繭子了。”提納裡把跟屁蟲加復讀機功能二合為一的我按在原地,“有時候真不知道到底誰才是身體裡流淌著食肉動物血脈的那個。”
“你可以把我當作來自北方的一匹狼,嗷嗚——”我屈屈手指當作狼爪展示軍火,“哈哈,小狐狸,不給肉吃我就吃掉你——”
“哇,好可怕。救命啊,我好害怕。”提納裡不帶感情地配合我。
“你這個害怕演得也太捧讀了吧。”我眯起眼睛品了品。
“一般我在雨林裡遇到威脅人類的狼群,通常的做法是發射花莒箭。對了,我最近的蓄力時間又減少了,你想看看嗎”小狐狸點點我伸在他面前的爪子。
我不鬧騰了,收回手把袖子拉到手臂處翻折幾下,“哎呀,這會兒快到打烊時間了,我得去收拾收拾。”
轉移話題、腳底抹油、溜之大吉。此三樣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我修煉地爐火純青。
在我把一桶桶剩餘的材料抱回房子裡時,提納里正拉扯著手套邊緣重新帶好,是準備出門的樣子。
“有些帶過的食材我還放在接待處安排的房間裡,我去去就回。”提納裡對我說明道。
“好叻。”我找來塊抹布準備擦桌子,“那你遇到賽諾柯萊他們的話記得一起喊來吃飯呀。”
“沒問題。”小狐狸的尾巴心情很好地左右搖了搖,看著他的背影,我有點恍惚這到底是在蒙德還是須彌。
抹完兩張桌子我才反應過來,今天明明是我硬要蹭小提做的晚飯啊!剛剛還一副要請客的主人家的樣子叮囑人家把賽諾和柯萊一起叫來吃飯,這是怎樣一種厚臉皮的“借花獻佛”精神?
好久沒精心做鍋飯了,也沒囤什麼好食材,還是關店休息那天好好去研究下新菜譜再請人家嚐嚐我的手藝吧!
提納裡回來的時候一個人背了個打包,感覺就像要去荒野求生的冒險家。
“他們兩個呢?”我扒過小提肩頭東瞅瞅、西望望。
道路盡頭染上些黃昏的顏色。
“那兩個啊,可是大忙人。”
提納裡卸下揹包,“柯萊和是砂糖小姐一直在忙些事情;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