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把你壓不長個了怎麼辦。”
對哦,這可是個大問題。
雖然這個年紀也不一定能長個了,但我還是乖乖卸下籃筐。
“對了,我看那邊長著嘟嘟蓮,我們去採一些做調料吧。那種花瓣煮在湯裡很好吃的。”我指著水畔。
提納裡跟我走過去,“雖然兩種植物在輪廓上有些微妙的相像,但你也不至於把金魚草認作嘟嘟蓮吧。”
他摘下一朵在我眼前現場教學,“你看,這個花瓣實際上是一片式的,只不過一側長得略長些像金魚的尾巴。嘟嘟蓮的花瓣有六瓣,下次可要分清啦。不過,也不用害怕犯錯”
“犯錯可是學習過程中的一環。”我熟練地接話道,“不過提納裡對蒙德區域的植物也很熟悉呢,不愧是小提!”
“其實我這趟來的目的之一,就是想研究一下嘟嘟蓮在食物解毒方面的特殊作用你也知道雨林裡的那些冒險家和行商,總有那麼幾個愛往嘴裡塞稀奇古怪的毒蘑菇的,我的解讀劑都要研發不過來了,欸——”提納裡嘆氣。
“就是就是,太不讓人省心了!”我在一旁幫腔道。
“砂糖小姐在生物鍊金方面有不錯的研究成果,離開之前我在最後去找她一趟討論一下這個問題。”小提一邊同我往摘星崖走,一邊聊天順便找找生長在水邊的嘟嘟蓮。
“說到砂糖小姐對了,你去的時候能不能把上次你給我的墩墩桃種子也順便拿去討論一下適應性栽培的事,我一直給忙忘了”我有點不好意思。
“好啊,我還以為你早試過了呢,看來拖延症還是沒好全。”小提佯裝生氣,又把語氣轉為柔和,“算了算了,這種事情我去交流更有效果,要是能在這邊成功栽培,也省去你進貨運輸的額外支出。”
“謝謝小提!”
“不客氣。”提納裡的耳朵也隨著他嘴角的笑意抖動兩下。
攀上摘星崖,風一下變得急促了。而且一陣一陣的。
“哎呀,耳朵、耳朵要吹翻過去了!”小狐狸的耳朵長長又柔軟,被疾風一吹就直直向後翻折。
“我、我來幫你扶著!”
太可愛了!還有這種好事?我躍躍欲試地跑到小提後面準備伸出邪惡之手呸呸,是樂於助狐之手才對!
可惜我出手晚了,提納裡已經自己伸手護好耳朵。
“什麼?”風有些大,把聲音吹散了,“你說要幫我扶耳朵嗎?謝謝你,不過那樣不好走路吧,我們快點採一些塞西莉亞花回去,這裡風太大了,小心吹感冒。”
望著小狐狸天真的臉,我暗暗收回手,下次下次。
“據說這種花的花語是浪子的真心,風花節的時候有人會把這種花送給戀人。”我想起鶯兒小姐手上捧的那束。
“浪子的真心?”小提複述道。
“額。”我回了個意義不明的單音節,小狐狸還真是會抓重點。
要說浪子蒙德城裡我能想起的就是那位蹤影成謎,但很大可能會在酒館裡撞見的貧窮吟遊詩人溫某迪,還真是適合他啊,這種神秘孤高、輕盈又難以捉摸的花朵。
“確實是很美麗的花朵。我想採一支回須彌留作紀念,但這種鮮活的美不好儲存,做成標本反而失去某些真意,給你做成護手霜正好。你喜歡這種味道嗎?”小提問。
“當然。”
我深深吸了口塞西莉亞花的清香,感覺冷風吃的有點多,有點著涼了。
吸了吸鼻涕,我招呼提納裡:“我們快回吧!”
回去之後我開始對螃蟹進行一些大卸八塊的殘忍操作,提納裡則帶著新鮮的花朵去搗鼓護手霜了。
賽諾和柯萊在餐廳等待的時間來了一把兄妹、抑或是姐弟之間的七聖召喚,殺得不亦樂乎。
最後還是牌佬險勝。
“看來我還是大哥。”賽諾抱起手臂,“換了新牌背的我對七聖召喚的領悟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
“不用理他,柯萊。”提納裡幫我把做好的菜端到桌上。
一共四道:黃金蟹、蟹黃火腿焗時蔬、蟹黃豆腐,還有嘟嘟蓮海鮮羹。
有湯有菜,主食就配的簡單的白米飯,不能奪了全蟹宴鮮美的風頭。蟹肉和湯羹舀一大勺澆在米飯裡,那滋味——
“唔、唔——真得很好吃!你可以教教我怎麼做嗎?”小柯萊發來讚歎與求學電報。
“沒問題。待會我寫份菜譜給你。”我也夾了根炸得金黃的蟹腿,咬得酥脆作響。
“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