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安然眠去,擁有一個完整的夢鄉呢。
一邊呲溜地助跑滑雪的我,一邊在思考以上這個問題。
地上的積雪被凍硬了,幸而我拉了個小車車出來,能把打包的飲品放在裡面牽引著同我一起滑。
就這樣一路助跑一路滑到了望舒客棧的升降梯處,才驚覺這個能撥出白氣的天兒裡,我居然後背有些出汗了。
今天的運動量達標!我在心裡給自己豎個大拇指,又覺得有些困了。
都說春困秋乏夏打盹,冬天肯定也需要冬眠,建議再好好查查。
將飲品送到菲爾戈黛特老闆那又寒暄了一會兒,卻始終不見魈的身影,我憋不住一點故而直白地問道:“以前常在樓頂的那位客人,今日好像沒瞧見到。”
路過的淮安掌櫃聽到後接了茬:“那位客人有兩天沒回客棧了。”
啊,果然,去朋友家找朋友玩不提前打招呼果然容易跑空趟,要做一個有分寸感的人啊豐雪!
不知道魈又去處理哪裡棘手的邪祟了,是不是魔神殘渣又在作怪呢?
雖然老闆熱情地留我住一晚,講說不定會遇到那位回來的客人;但我本著房費能省就省的原則,還是回去睡吧,大不了明天再來。
悻悻而歸的我並沒有直接回璃月港,而是繞道去了雲來海附近的傳送點,想吹吹海風清醒清醒。
當真站到崖邊時,只能感到冬日冷冷的寒風夾雜著一些並不柔軟的冰粒拍打在我臉上,順便把髮型吹出了群魔亂舞的效果哪還分得清什麼陸風海風西北風。
我:
抱歉啊地理老師,以前學的真忘到汪汪肚子裡去了。
常言道,木秀於林而風必摧之、在哪裡受挫就要在哪裡坐下。
一個人直愣愣站在崖邊吹風太傻,我決定把自己抱成糰子坐下吹,當一棵遠望著雲來海寧折不彎的小草
小草
當被吹得跟亂草一樣的頭髮第十七次糊到我的臉上,我忍無可忍。
冬日的雪地是誰的主場啊——無論是誰,那必須有冰元素神之眼擁有者的我一份啊。
在有雪的環境裡,調動冰元素力鋪滿原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