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是說漏了嘴吧。”
“我知道的多呢,還有《萬文集事件簿》——”怕他誤會我是什麼查他家底的變態,抑或敵對商會的間諜頭頭,我還是多漏點線索當護身符吧。
“《萬文集事件簿》只有那個人和我說過。你是你是?!”小少爺的眼瞳劃過一瞬亮光,似乎明白過來什麼。
他圍著我繞了兩圈,甚至伸手搓了搓我的一縷髮梢:“得罪。”
觀察完後喃喃自語:“也沒染髮啊漂浮的白色小東西也不在你是那個人的朋友?可其絕非將他人隱秘事宜輕易告訴別人的長舌者”
我捋捋頭髮:“嘿嘿。”
行秋看了一擊手心:“這個一臉壞笑的表情!錯不了。”
我清清嗓子,故作高深:“欸,箇中緣由,我也難以解釋。”
“理解理解。”本來就藏著小秘密的行秋少爺很是善解人意,他一把牽過我的袖子,“走吧,都是熟人了,程式想必你也知道。”
我:“哈哈,才吃過飯又要吃嗎?哎呀不用,你也太客氣了。”
“什麼吃飯。”小少爺嗔怪地轉過頭,“跟我去絕雲間那邊的祭壇結拜啊。你都知道我這麼多秘密了,不能隨便放你走”
哇,怎麼還是老一套。
我停在原地不肯走,企圖打個商量:
“要不換層關係,不結拜了,我拜入古華派當外門弟子怎麼樣?”
劍,學無止境。
蒙德那邊的儀典劍術要學,大璃月的武俠風格也不能放過。
讓劍客少爺行秋給我補習補習,如此良機,我定然不能錯過留下遺憾。
好說歹說,我又是搬出來“討伐爆炎樹”的由頭,又是憑著從前大學體育課的記憶挽了兩個劍花,以此彰顯一下我的璃月淵源和此地相合的天賦。
一通舞弄後,在旁喝著果茶的行秋評價道:
“我介紹雲堇老闆給你認識吧,你這個劍花觀賞性很不錯,學戲一定出彩,到時我”
“我、要、學、劍!”
我一字一頓,“惡狠狠”地盯著這位異俠傳奇深度中毒愛好者。
“好、好。不要生氣嘛。”小少爺舉起手。
第二早璃沙郊外。
行秋少爺早早赴約,給我反覆展示拆解了畫雨籠山、裁雨留虹的劍技。
學。學不會啊。
那個招式的飛踢動作是真的難,我照葫蘆畫瓢生生給自己摔了好幾跟頭,愣是一根“冰簾劍”都沒產出來。
中場休息時我後知後覺道:“裁雨法不是古華派的不傳絕學、鎮派秘訣嗎?這麼輕易交給我一個‘外門弟子’合適麼。”
“嗯。”行秋點點頭,坐在木頭上撐著下巴一臉無辜,“因為教了也很難學會嘛。”
我握緊拳頭敲敲小心臟,險些一口氣沒上來。
見我沉默了,行秋走上前來安慰道:
“我這不是怕你覺得我藏著絕學,沒學到心有不甘?你我所擁有的神之眼元素不同,即使是同樣的招式,使用起來效果卻會千差萬別。”
“但唯有一點可記:”行秋老師正色起來,“槍術和劍術的本質,即為瞳術。”
“古華歌訣有言:‘青眼為劍,側目為槍。’你試試將神之眼視為身體的延申,而你手中之劍,則是神之眼的延申。”
我不明覺厲,聽下來只想捂著眼睛喊寫輪眼、開眼!
“呵呵,這樣聽起來很枯燥吧,不如你同我一起行俠,在實踐中悟道武理,更水到渠成一些。”行秋好心提議道。
我自然欣然應下,兩人一組並肩沿著璃沙郊的河道往西逛。
走了半個晌午後
“今天”行秋摸了摸腦後,墨蘭色的髮絲瞧著手感應是冰涼柔軟如緞。
“好和平啊”我接道。
從未在野外度過如此和平的一天,既沒有丘丘人追著你扔炸彈,也沒有頂你屁股的史萊姆,更沒有不著意間念著“發現你了~”的壞脾氣雷螢術士
連扶老奶奶過馬過野路,幫小孩子取卡在樹梢的風箏這樣的活計都沒有。
“至少說明今天大家都過得順順利利,不需要幫助。”行秋道。
那句話怎麼說,世界的樣子取決於你看待世界的方式。“這樣的好天氣,散散步也不錯。”我也手臂抱在腦袋後頭。
不知是不是地邪,唸叨什麼來什麼,才決定轉換心情當一個純散步之旅,前面就傳來一個少年的啜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