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我觀賞了非流體咪咪豬費勁巴拉的進門過程後的驚奇神情,流哥難得避開了眼神,並且嘀嘀咕咕:
“我就說當中的填充棉不該塞這麼多不對,我就說不能做”
我很識趣地走上前去從流哥手裡接過了連尾帶身比我要膨脹幾圈的咪咪豬玩偶,順口問了句:
“這個等身塑像是?”
流哥不答,流哥神情不善。
我很識趣地刪去了某處措辭:“這個塑像是?”
流哥淺淺嘆了口氣,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須彌教令院新出的文創產品。”
文創哦,文創,是玩偶也是抱枕也是靠墊嘛。
我拽著咪咪豬的爪爪換了個背的姿勢,找了把椅子靠下來,感覺有點高了。這玩意這麼巨大,簡直可以自成靠椅。
看流哥欲拒絕又不得的神情,這個咪咪豬文創的設計人十成十是我們的小吉祥草王大人。
幹得好啊納西妲!
“別折騰了,忙到這麼晚還不累?”流哥一邊喝茶一邊看著我抱著咪咪豬愛不釋手。
“累?彼此彼此,男大這麼晚來看我,不是論文剛趕完吧哈哈。”我企圖為咪咪豬尋找一個合適的安身之所。
流哥:“哼。”
“管好你自己。”我們異口同聲。
他這樣不置可否不正面應答,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去做某些危險的調查了,還是真真切切在須彌做個明論派c刊不斷的佼佼好學生。
我情願是後者,但回憶了下自己歹毒的研究生涯,又覺得當一個踏破危險了卻心願的復仇者也不錯。
稱不上太寬敞的房間轉了一圈,還能有比我的床上更合適的咪咪豬住所?
我自信地放上去,然後站在被佔滿的床鋪邊緣思考:那我睡哪?
哦,屏風那邊不還有帽帽大人之前睡的床嘛!
我正準備拖起這邊咪咪豬的腳,流哥卻先一步躺到了那邊床上,表示我休想用那個胖玩偶佔他的床位。
可惡
我看著兩張被佔的床,站在屏風前叉起了腰:
“我不管,反正我要睡貓貓懷裡!”
縫縫補補、拳打腳踢!
流哥醒的時候,感覺臉上毛茸茸地似乎壓了些什麼。
一手抬起,發現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