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都感覺在漂,在隨著浪擺呀擺~波浪的形狀怎麼也停不下來。
萬葉帶著船醫來給我開了藥,建議我最好待在通風好的地方,於是我如願地到了那個小亭子,不過是可憐兮兮被裹著杯子架上來休息的狀態。
海上的夜風呼呼,通風效果的確是好。
就是冷清了,沒人打牌。散寶靠著停柱守著我望月,萬葉坐在船舷上吹葉。
不過我既欣賞不了貓貓望月的憂鬱圖景,也聽不清萬葉唇邊吹奏的叶音,只覺得好暈想吐。
好悲催的旅程!
這種折磨終於在幾日後結束。
下船時我已經顧不得別人的目光了,只覺得腳步踩在堅實土地上的感覺是真好。
就是不能閉眼,一合上眼感覺自己還如海中飄萍一葉,漂漂晃晃
謝過船隊,與要留在船上繼續工作的萬葉告了別,我準備拉著散寶直奔萬民堂找香菱。
不湊巧的是香菱又蒐集食材去了,店裡生意火爆要排會兒隊,於是我便一定要先來碗開在旁邊的中原雜碎。
“中原雜碎,好吃不貴!這兩位客人,各來一碗嗎?”
“對!各來一碗,我的那碗要爆辣!”
“我要不辣的。”散寶淡淡道。
“不辣不好吃啊——”老闆道,不過看了眼散寶的臉色,改口道:“好的好的,就做不辣。那也是別有風味!瞧好吧二位,保準您吃過一回再也難忘”
老闆的推薦滔滔不絕,散寶看著給我端上來的那份辣椒油紅亮亮的吃食,按住了我迫不及待地伸出筷子的手。
“你沒問題嗎?要是吃壞了肚子,我可沒法幫你。”
“哎呀,聽說吃辣能緩解暈船後遺症,這不正好嗎”我聞著爆香的味道要流口水了,眼盯著碗裡亮晶晶的。
貓貓無語:“怕又是某饞嘴的人編的歪理罷了。”
在痛並快樂地幹完一大碗爆辣款中原雜碎後,我滿足的抹抹嘴,起身結賬後準備四處逛逛。
還沒散步多遠,我就突覺一陣腹痛。
“肚子突然好痛。”我眼淚花花地望向貓貓。
“這能叫‘突然’嗎?既然愛吃,剛剛就應該有所覺悟才對。”散寶把我扶到附近的一個茶攤坐下。
我扶著桌子細細喘氣,只覺得眼暈。
一旁的桌子好像做了位氣宇不凡的男子,但我注意力實在難往肚子以外的地方移。
“我觀小友唇角處有絕雲椒椒之殘片,腹痛應是過量食辣所致。店家,給這位小友上一杯溫偏冷的蜂蜜水,賬記往生堂賬上。”
有人說話,好熟悉的音色。
我視線上移,一襲玄色衣衫正正映入我的眼簾。
這這這這是???!
我內心地茶水壺要燒開了,可惜還是被辣得肚子疼地直不起腰,沒法好好回招呼。
蜂蜜水很快被端上來,那位先生伸手做了個請用的姿勢:
“慢飲。”
蜂蜜水與遊客局
沒想到有一天我也能吃吃喝喝上巖王帝君請客的飯局呃,雖然只是一杯蜂蜜水。
咳,說得誇張一些,顯得本人比較有面子。
我雖趴在桌子上,但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讓店家上餐時,還是下意識用眼風掃了掃周圍。呼——還好,公子大人不在,那麼鍾離先生會把賬單
果不其然,下半句就是熟悉的:“賬記往生堂賬上。”
想象一下胡堂主查賬時看到一杯蜂蜜水的錢款都要往那記,不知道該高興還是崩潰
本著開店的都是同行此種精神,我難得共情了一把胡堂主要是安東尼成天在外面消費然後瀟灑地留下一句“賬記蜜雪冰冰”,摳門小氣如我怕是要嘔下三升血來。於是乎——
“不、不用了。多謝多謝這位先生美意。”差點就要脫口而出巖神大人的凡間名字了。
我肚子仍燒得慌,顫抖地從衣服口袋裡摸出摩拉小包,卻被坐在一旁的散寶自然地一把推回去。
“這位先生都說了他請,還是不要拂了人家的好意。”
散寶翹著腿好整以暇地看完了整個掏錢過程,順手抹去了我嘴角沾到的紅色絕雲椒椒片。
“這裡的茶味道夠苦嗎?”他招手喚來了店家:“給我來一杯最苦的。”
“當然,我們這您想喝什麼樣的都有!就怕太苦的口味,您這受不了從前也有其他國家來璃月遊玩的客人,也有向您這樣指名要最苦的茶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