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魚肉的香氣也完全被激發出來了。
“別湊這麼近,頭髮想被燒到嗎?”散寶拉著我被魚香勾引的身子往後站了站。
“沒事。”我小手一揮渾不在意,又想伸著腦袋往烤臺上湊。
“呵呵。”散寶皮笑肉不笑地冷聲道,“我是怕你把口水滴到人家攤主的食材上,又得賠償。”
“哪有。”我抹抹下巴。誣陷、絕對是誣陷!
“烤吃虎魚好了!兩串您拿好,小心燙。”攤主遞過來兩串金燦燦的烤魚。
“這麼快呀。”我分給散寶一串,自己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地咬上還冒著熱氣的烤魚好鮮、好嫩,辣椒的量也給得剛剛好最重要的是,魚骨全被剔掉了!
終於可以不擔心被刺卡住安心地享受美味了!
咀嚼美味的間隙,我不忘瞅瞅流哥吃魚的貌美時刻。
哇,貓貓好像真的不太擅長吃辣,細白的面板好像滲出一點點汗珠,唇下似乎被辣得有些微紅
他瞪了我一眼,我訕訕收回目光,去咬粘在竹籤上的魚肉。
等徹底擼串乾淨,我抿了抿嘴:
“老闆,再來八串!”
“嘶——你想死嗎?!”
被辣著的流哥屈起膝蓋給了我一jio。
哎呦喂,被我帶著吃辣正事沒幹的貓貓真兇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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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永恆的難題!
流哥用行動說明了他不吃,我只好把數量砍了一半,只加了四串烤吃虎魚。
這個時間人不多了,攤主很貼心,一串一串新鮮烤了遞給我:
“這個要剛出火帶著熱氣的吃起來才酥嫩,客人您慢慢吃。快吃完了我這邊給您烤下一串。”
“靴靴(謝謝)老闆。”我嘴裡剛嚥下去一口裹著辣椒粉的滾鮮魚肉,燙地只能囫圇地吞下去,說話都不甚利索。
但這等貼心服務,彩虹屁還是要吹的:“呼——老闆這刀法,莫說是殺魚、開宗立派都使得!”
“哎喲,說到開宗立派可真是折煞我了。不瞞您說,我這手功夫確實師承古華派,所以這去鱗開膛才能這麼利落。”攤主邊處理魚肉邊娓娓道來了他的入門、修習、出關種種趣事。哪邊都不耽誤。
可惜我嘴巴和右手被烤魚和竹籤佔著,不能完美地接茬鼓掌。
“看二位是生面孔,頭次來璃月港這邊嗎?吃虎巖的小吃最多,要是為美食來的,您在這逛逛準沒錯,便宜好吃。有什麼需要我指路介紹的儘可問我,大家都叫我‘快刀陳’。”
“人如其名!”我比了個大拇指,又接過了一串烤魚。
“這位小哥不再吃點什麼嗎?烤吃虎魚不合口味的話,小店還提供爆炒肉片不過這菜大家平時打包回去就稻米飯的比較多。”快刀陳向靜立一邊等我擼串的小圓帽招呼道。
“不必了,下次吧。”散寶拉了拉斗笠。
下次,居然還有下次,我在內心暗喜不已。
“話說回來,店家,這處宅子都是你的?我見店面部分好像只佔一間。”見我一直只顧著吃,散貓貓忍不住開始辦些正事了。
要說我流哥不愧是流哥,站在店角打眼一掃,房子整體佈局在心中已有丘壑;要是我來的話,估計得揹著小手沿著屋子巡視一圈、還納悶這和隔壁房是不是連一起的。
“噢,你說這屋子,祖上家業罷了。這臨街的一間我敞開門架個烤魚攤正合適,後面的、和頂上那層都空著。”快刀陳說罷笑著環視自己的小店一圈,似是對佈置很是滿意。
“空著既是空置,兄臺住哪?”
嘖嘖嘖,聽聽,散寶連兄臺這種稱呼都拿捏上了。
“哈哈——我啊、我住那靠著海邊每早新鮮出漁獲的地方。不是我吹牛,這璃月港一半的烤魚都是從我這走的,這貨源我不敢不親自把控啊,還是每天自己提的貨放心,這魚您也嚐了,都是當日新鮮的。”
快刀陳聊著,掌下功夫不停,銀白的魚鱗翻飛。
“您問這些,莫不是想盤了我這鋪子?那可不行,我這做時間久了,客源也穩定,對這個位置有感情嘍。”
“不是不是。”我停下咬下一口的動作,連忙搖頭生怕人家攤主覺得我是來掀鋪子的。
散寶給了我一個“淡定、你真是大驚小怪”的眼神,繼續和人家攀談:
“我們想在璃月多待些時日,一直住那些裝潢豪華的酒店太貴了,摩拉日日淌著划算不來,就想在城裡長租間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