杈手,表示我要那個!
阿帽按著我的帽子把小雪人我塞回口袋:“別太激動,小心把你的手燎到了。”
嗚嗚,小雪人沒有嘴,只能望肉興嘆。
阿帽一路上到二樓,在吧檯那點了餐後,選了個臨窗的座位坐下,順便把我拿出來放在精美的盤子裡透透氣。
還不算炙熱的陽光從酒館黃綠相間的琉璃瓦窗格中透進來,模糊了時間,讓人不知究竟是清晨還是午日。
不一會兒,一份不加糖的薄荷豆湯端了上來。
天吶,居然有人喝豆湯不加糖還加薄荷,這是什麼黑暗食譜,阿帽先生怎生過得如此清苦。
我假惺惺地抹了抹煤球眼睛下不存在的眼淚,同時不著痕跡地向後磨蹭了遠了些,好躲避薄荷豆湯那邪惡的氣息。
熱湯上浮熱熱的白氣,壞心眼的阿帽先生肯定是注意到了我的小動作,才一口氣吹過來,連著豆腥味給我吹迷了眼。
吃完飯出來沿著寶商街向上走,路過凱瑟琳那我顯得尤為激動。
阿帽不得已去同凱瑟琳小姐打了個招呼,我如願聽到了那句:“向著星”
啊,斷掉了。對對對,這才對味。
“什麼怪癖好。”阿帽搖了搖頭。
等到教令院大門口的,天已大明,阿帽卻說:“要不是為了你心心念唸的講座,一般我可不會來這麼早。”
我內心:好了好了,知道你回教令院的心情大略宅人大學生的返校日了。
反正從表情來觀察,差不多都是四個大字——“一、潭、死、水”
不知道是不是《雨林河道生態所繁殖魚類與海洋物種的區別研究》這個專題在最近的生論派而言不夠熱門,好評頗高的小提老師的講座專場居然還有幾個空位,阿帽帶著我施施然坐下。
結果,漫長的一上午全憑小提老師隨著講課動作不斷動作的耳朵和尾巴,不然我真是不知道睡死過去多少回。
我中間分神看了看阿帽,他倒是撐著腦袋坦然閉上了眼睛。只是在講座結束後提納裡來找他時才悠悠然睜開。
“有段時間沒見。還沒正式謝謝你上次沙漠比賽裡分享給我珍貴的水源——”小提主動打招呼,“沒想到你今天會來聽這個講座,我還以為是很冷僻的選題呢,居然引起了